文央一边说着,黄莺儿不停地点头:“对对对对对,文师姐说得对。”

魏歇面色铁青:“您别信她们,她们是合起伙来要”

“够了。”苍瑜道君显然已经不耐烦魏歇的狡辩,“今日到此为止,我会安排人处理此事。”

他走下台阶,到了魏歇身边,在魏歇还未反应过来时,指尖一点,魏歇便整个人剧烈震颤了一下,瘫软在地。

“他根骨已毁,从此修为再不能有寸进。关入宗门大牢,待兽潮结束,由掌门通报放逐。”

说罢,苍瑜道君便离开了大殿。

“不不不可能”魏歇的声音颤抖着,连忙运功,灵力虽然还能流进身体,但完全存不住了。

他一下子瘫软在地,眼睛无神地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贱妇!贱妇!!”他说着往黄莺儿身上扑了过去,神色狠厉。

文央神色冷然,挡在黄莺儿前面一巴掌把他拍晕,转头对一练气期的弟子说:“听见了吧,把他关入宗门大牢,麻烦你了。”

那练气期弟子咽了口唾沫,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魏歇,连忙点头答应。文央这才抱着黄莺儿出了大殿,准备送去医修弟子那里。

黄莺儿自魏歇根骨被毁就一直沉默,此时窝在文央怀里,肩膀一颤一颤地。没多会儿,文央就觉得胸前的衣服全都湿了。

文央:“……”

为什么每次遇到这种奇葩事的都是她?

文央看着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也只得象征性的拍了拍她的背:“没事,天底下这种渣男多的是,你不过所遇非人,得擦干净眼睛,还有不少好男人的。”

黄莺儿也不说话,只是哭得愈发凄凄惨惨切切,也不知是想开了还是悲痛欲绝根本没听进去。

“他说要给我上天上摘星星,下海里捞月亮,要给我九十九朵太阳花,对我爱爱爱不完”黄莺儿哇地一声哭叫起来,引得周围路过的弟子们一脸懵。

“情话这种东西,你信了就输了,”文央连忙示意她平静一点,“时间能证明一切。”

魏歇那种人一看就是到处勾搭小姑娘心怀不轨之徒。黄莺儿就算是单蠢了点,到底还是姿容俏丽,家世上佳,自然是下手的好对象。

到底是单蠢,才能接受魏歇的示好。

黄莺儿安静下来,蔫蔫地趴在文央怀里,一直到文央赶到了治疗伤员的地方,把她交给医修。

“文师姐”黄莺儿的眼圈泛红,小心翼翼地唤了她一声。

“嗯?”

“那个谢谢谢你”黄莺儿眼神飘忽,双颊也飞了红,声音越来越小,“如果没有你救我我就被咬死了”

文央摇了摇头:“没事,顺路看见罢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文师姐!”黄莺儿连忙又唤了她一声。

文央挑眉看她。

“那个那个”黄莺儿的面色愈发泛红,“之前,对不起”

文央耸了下肩:“无事。”

“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黄莺儿忽然大喊一声,把文央吓了一跳。

黄莺儿俏脸通红,但是一脸坚定地看着文央,有事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文央无奈,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好好好。”

说来也算是件奇事,这黄莺儿自从被渣男伤了心之后,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每次男弟子一靠近就躲得远远的,不仅刻苦修炼,还成了文央的头号拥护者,但凡有人说文央一句不对,必然怒目瞪之。

待其伤好,如今魏歇被关入大牢,她也没了队友,又成了半路加入文央队伍的一员。从此之后,房绝澜只要一怼文央,文央根本不必还口,黄莺儿直接回怼,毫不客气。

不知是经验丰富还是对男人恶意太深,黄莺儿和房绝澜对上,房绝澜每次都要落了下风。

毕竟房绝澜只是嘴毒,天天讽刺为多,但黄莺儿是真枪实弹带着一嘴炮仗轰人,轰得房绝澜一脸菜色,说不出话。

一来二去,只要黄莺儿在文央旁边,房绝澜就黑着能滴水的脸一声不吭,看起来是对黄莺儿极其厌恶。

这对文央可是个大好事。自从她不用怼房绝澜之后,房绝澜和黄莺儿互怼就成了她每日的快乐源泉。

奈何房绝澜后来学聪明了,打嘴仗赢不了黄莺儿,就不在黄莺儿在的时候出声怼文央。只是但凡黄莺儿不在,他就会恢复对文央冷嘲热讽的形式。

文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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