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客气。”李牧说，低头狂吃。</p>
黑色的酱汁抹得满嘴都是，周围的人频频侧目，他们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自言自语点两份炸酱面吃的人。</p>
半个小时之后。</p>
“好饱，fffff，感谢你的炸酱面。”</p>
“……不客气。”李牧已经撑得说不出话了，三个便便烧、两份炸酱面和一份糖醋肉，把他的胃袋塞得满满的。</p>
“我们去喝咖啡吧，ffff，这回我请客。”k用kakatalk发来一张咖啡代金券。</p>
“……好。”李牧苦笑。</p>
仁寺洞，星巴克。</p>
这是仁寺洞唯一的一家星巴克，虽然星巴克遭到咖啡专家们的吐槽，说是兑水的咖啡，但一般人还是无所谓的。</p>
所幸李牧和k也是一般人。<//p>
“天要黑了，fffff，今天玩的好开心。”</p>
“你以前没有这么玩过？”李牧问。</p>
“可能是，fffff，以后还想这样，可以吗？”</p>
“下次看电影？”</p>
“去ltte还是gv？”</p>
“你想去哪里？”</p>
“都想去，ffff。”</p>
“……一天去两个地方？”李牧有些惊讶。</p>
“可以吗？想试试，因为没试过。fffff”</p>
“正常人肯定会说不可以。”</p>
“那你肯定会说可以，ffff”</p>
“还是虚拟约会吗？”</p>
“……让我想想。”</p>
“难道要见面？”</p>
“……不知道。”</p>
“那就下次再说吧，反正又不是没有时间。”</p>
“ffff，为什么对我这么好？”</p>
“说几遍了，社会的温情。”</p>
“没想到这个社会这么温暖，你是爱心天使吗？”</p>
“天使会生气的。”</p>
“fffff，爱心狮子？”</p>
“是的，爱心泰迪。”</p>
“想打电话给你。”</p>
“还有人骚扰你吗？”</p>
“这回没有了，因为使用了秘密武器，ffff。”</p>
“看来你不用换号码了。”</p>
“嗯，我给你打电话，等我。”</p>
嗡嗡。</p>
“什么音乐，似乎很有节奏感，ffff”</p>
笑声依旧魔性。</p>
“我去问问，等会。”李牧起身走向吧台，询问美丽的女服务员。</p>
“astunin的，金班长你不知道吗？他在独立音乐界可是很有名的。”女服务认真地说。</p>
“我只知道李班长。”李牧说，他似乎做过值日班长。</p>
“fffff，什么是李班长？”k笑得很欢乐</p>
“就是我，我以前也做过班长，虽然不是真正的班长。”</p>
“ffff，李班长，你可唱不出这么好听的歌。”</p>
“喂，不要小看我，那只是我故意的。”李牧狡辩。</p>
第三十六章红衬衣</p>
“才不信，fffff。”</p>
“好，我下次让你听听。”</p>
“下次，不会是一百年后吧？fff”</p>
“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p>
“那当然，l，我们回去吧。”</p>
“好。”李牧起身，把咖啡盘送到回收台。</p>
走出咖啡馆。</p>
明黄色灯光洒落，把路面染成一片金色。</p>
“ffff，我想看夜景。”</p>
“今天的夜景似乎是为我们准备的。”李牧照相，发送。</p>
“哇，好美，想和你一起走在上面，fffff。”</p>
“可以牵手？”</p>
“ffff，只准牵小拇指。”</p>
“小气，我的话，胳膊都可以让给你。”</p>
“哼，才不愿搂你的胳膊。”</p>
“小拇指有多大？”</p>
“小小的一只，ffff”随之而来的是一张小拇指照片，纤细、白皙，像是棉花糖揉成的。</p>
“忽然想吃你的手指。”</p>
“……不可以！”</p>
“那我牵你的小拇指了？”</p>
“嗯，fff，我的是左手，你记得用右手。”</p>
“好。”李牧回答。</p>
他伸出右手小拇指，在人行道上踱步，幸好人们没有见到他的异常动作，免除了被当做精神病的可能。</p>
“ffff，你的小拇指好大。”</p>
“你的小拇指好小。”</p>
“有没有人在看你，fffff”</p>
“暂时没有，你那边呢？”</p>
“有一个人，不过她不知道，fffff”</p>
“不会是你的朋友t吧？”</p>
“是啊，，你怎么知道？”</p>
“随便说的。”</p>
“总是说对，怀疑你是外星人，有超能力。ffff”</p>
“有的话，就把你抓到我面前。”</p>
“抓我做什么？”</p>
“吃了你。”</p>
“那我咬你。”</p>
“来咬我。”</p>
“你是不是喜欢被人咬？”</p>
“喜欢被泰迪咬。”</p>
“fff，喜欢被我咬啊。”</p>
“也许，fff。”李牧笑，吸了一口，融合整座城市一千多万人口产生的独特气息。</p>
这里面也许就有k的味道。</p>
“l，你会有厌倦的时候吗？”</p>
“经常有。”</p>
“那时候怎么办？”</p>
“厌倦。”</p>
“……你。”</p>
“我。”</p>
“正常人肯定不会这么说。”</p>
“那他们怎么说？”</p>
“不知道，ffff”</p>
“看来你身边没有正常人。”李牧说。</p>
“是啊，就像你一样。”</p>
“我到地铁站了。”</p>
“很久没有坐地铁了，ffff。”</p>
“一起？”</p>
“当然，不是被你勾住了手指？”</p>
“所以，你整个人就被我勾住了？”</p>
“才没有，我是怕你无聊，ffff”</p>
“要是不无聊呢？”</p>
“哼，那我就走了。”</p>
“那我还是无聊吧。”李牧坐上地铁。</p>
“我感觉到地铁在摇晃，ffff”</p>
“我感觉到，你扑到了我怀里。”</p>
“才没有，那是另外一个人，而且是男的。”</p>
“至少换个女的啊。”</p>
“才不给你这种机会，ffff。”</p>
地铁微微摇晃。</p>
“快到了。”<</p>
“约会要结束了吗？fffff”</p>
“送你回家之后，才结束。”</p>
“这么绅士？”</p>
“嗯哼，当然。”</p>
“不会把我压在门上吧？ffff”“没办法，总不能浪费食物。”</p>
“没想到你这么节约，其实我也是。”</p>
“看来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p>
“嗯哼，那是当然，有些地方都是很相配的。”</p>
“比如说那个。”李牧坏笑。</p>
“啊，变态，不要摸我屁股。”</p>
“就是觉得很软。”李牧说。</p>
他们一会进了化妆品店，她拿起一个口红在手背上涂了一下，似乎在试颜色。</p>
“ff，笨蛋你想不想涂口红？”</p>
“完全不想。”李牧说。</p>
“试试啊，应该很有趣。”她的眼神微微一缩，显出玩味之感。</p>
“不要闹，小笨蛋。”李牧想阻止她。</p>
“这样的话，那我就走了，你自己在这玩吧。”</p>
“好吧。”李牧只好妥协。</p>
她从自己的小皮包里拿出一个口红，示意他低头。</p>
他垂头，看到她用口红涂抹。</p>
“fffff，笨蛋你现在看起来非常棒。”她捂肚子笑得前仰后合。</p>
“这样可不好。”李牧透过玻璃上的影像看到自己，顿时苦笑。</p>
“算了，我帮你擦掉。”她擦掉他嘴上的口红，顺便在化妆品店买了一些面膜。</p>
“我不要。”李牧翻白眼。</p>
“拿着，这是为了你的皮肤好，笨蛋，我到时候也会去你家用。”</p>
“好吧。”李牧只好接过面膜，放进背包里。</p>
两个人继续行走，走进一家vans店，有帽子、衣服和鞋子，她一边看，一边拿帽子比一下他的脑袋。</p>
“ff，看起来不错。”</p>
“是吗？”</p>
“嗯哼，笨蛋，你要不玩滑板？”她指着玻璃窗内人偶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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