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她还在喘着气。程阳没管她，独自又往前，他情绪有些低落，看着湖面一言不发。
白妍轻叹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打气之后，她才走向他。
“你……在难过吗？”她有些忐忑。
过了一会儿，就在白妍以为程阳不会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他却说：“我不是难过，我只是有点失落。”
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以为真正看到那个场景的时候，他会难过，就像要死了的那种难过。但是好像并没有，他真的只是有点失落。
“失落……”白妍呢喃。
她理了理思绪：“你可以失落，那你可不可以试着喜欢我？”
程阳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她说出这句话想要多大的勇气，在这里，在这个场合。
他有点惊讶的望着她，似是没有料到。
“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这种事情，真的很想要勇气的……你可不可以换一个人喜欢？”白妍看着他，用了很大的力气。
她的手一直在抖，甚至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时间过了很久，仿佛一个世纪。白妍感觉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噼里啪啦落一地的那种。
“我……”
程阳正想说他现在有点混乱，想理一理。但是白妍却一个上前，堵住了他的话。
没错，嘴对嘴的那种。
四唇相贴，两人懵。
白妍睁开眼睛发现程阳正看着她，眨都不带眨一下的那种。
她的脸红了个透，触电般立刻缩了回来。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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