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看他，低着头：“上次，出差的时候……我亲了你……那个不是意外，我就是故意的！我觉得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所以……”
她抬头看他，下一瞬，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又踮起脚尖凑了上去。
程阳感觉唇上一热，随即又下了去。
“这个就是我想要表达的，我喜欢你！我不想再藏着了，我就想和你说，我想告诉你，我白妍喜欢你！”
她渐渐有点红了眼眶：“我本来……是想准备一下和你好好表白的，可是现在看来，我好像把一切都弄得特别糟糕……我知道……唔……”
白妍睁大了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
她还没有说完呢，他怎么就已经压下来了！
他这算是什么意思？
接受了还是一个安慰？
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之后，程阳离开她的唇，看着她。
“这个可能对你有点意外……”
不动声色的叹了口气，他继续：“上次你吻了我，说实话，思绪一片混乱，后来的一个多星期直到今天我们才说话。我想了很多，关于你和我，还有叶漫。我承认我之前是很喜欢她，但是她对我只有同事之间的好感，并无其他。我以为看到她有男朋友我会难过，但是其实好像也并没有。我在想，或许我对她是不是欣赏大于喜欢。”
顿了顿，他又继续。
“刚才我让你在那边等着，可是我转了个身，只看到一辆出事的车子没看到人……那一刻，我的心慌了。”
他看着她：“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这样的我或许暂时还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你身上，或许还不会太顾忌你的感受，或许还给不了你想要的那种恋爱，但我会尽力去尝试……这样的我你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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