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他的王妃,又怎么会担心她?

只是,她曾经中过剧毒?

万俟暝眉头越皱越紧,脑中努力回想着,他的王妃什么时候中过毒了?为什么中毒?

仔细去回想关于他的王妃的记忆,万俟暝才发现,竟然什么都没有!

他的脑中没有任何关于他的王妃的记忆!

他的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跟她只是逢场作戏。

可是,他跟她是如何逢场作戏的?万俟暝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

他不记得他跟自己的王妃是怎么逢场作戏的,他只有关于另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的模糊记忆。

想到那些让人抓不住的记忆和记忆中那个始终看不清脸的女人,一种压抑窒息感就从四面八方向万俟暝袭来。

万俟暝手肘撑着桌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额头上布满冷汗,右手颤抖着捂着心口的地方。

这个地方,空荡荡的,难受到让万俟暝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让他呼吸困难。

为什么,为什么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记忆中那个女人的脸?

万俟暝想要记起来,可是他越是努力去想,那些记忆就离他越远。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能忘记的都不重要!

万俟暝崩溃的捂着自己的头,拒绝让自己再去回忆那些抓不住的记忆。

对,能忘记的都是不重要的,他根本就不愿意记起来!

万俟暝蓦地放下手,去拿桌上的奏折,颤抖着手将它们一本一本全部摊开。

他要看奏折!

他还有很多奏折需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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