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万俟暝的嘴上也喃喃说出了声：“一颗棋子，虽然有些用处，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去讨好。”
他的声音虽然小，却还是被莫一准确的听到了。
棋子？
不是这样的。
莫一虽然不懂什么是情爱，但他知道，王爷肯定是真心爱慕王妃的！
王爷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那个蛊虫留下的后遗症！
“王爷，王妃真的只是棋子吗？”莫一斗胆反问。
王妃死了，王爷什么都忘了，莫一不想看到曾经那么恩爱的两个人走到这样的结局。
王爷的内心深处，肯定不愿看到如今这样的结局。
“属下记得，王爷曾说，王妃是您心里唯一的珍宝。”
“王爷曾说，为搏王妃一笑，您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王妃喜欢金银首饰，王爷便寻遍天下最精美的首饰送给王妃。”
“王妃喜爱绫罗绸缎，王爷便找来最柔软的锦缎，请最好的绣娘为王妃做华裳。”
“王妃钟爱跳舞，王爷便花费数万金为王妃建了这座楼台。”
“王妃……”
“住口！”
莫一想要让万俟暝想起来，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万俟暝含着怒火和忍耐着什么的语气打断。
“本王讨厌她！她是棋子！是棋子！”万俟暝红着眼眶，神情绝望的低吼，这样的话，不知是说给莫一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莫一每说一句，那种压得他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又突然袭来，让万俟暝的心里升起一阵阵的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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