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没一头栽地上去,找惨死之人陪我睡觉,这是开玩笑的吧?一时间有些愣神了,原本被吓出毛病的身体,血量似乎秒减大半,这时斜刘海起身走进了堂屋,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股烟熏味,显然他把棺材里的蛇给烧了。

满屋都是呛鼻的烟味,还夹杂死蛇臭味,我有些受不了,多亏张辉跑进来将我扶到屋外,这家伙眼睛都还有些红肿,不停的在我身上打量,一副不相信我活过来的表情。

外边还下着大雪,寒冷无比,这时冷月竟然把自己的棉袄脱给我,自己在那儿受冻,虽然心里对冷月没有任何感觉,但这个举动使我挺感动,两天突然发生了如此之大的转变,他们几个都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一时间感觉,有朋友真好。

很快斜刘海从屋里走出来了,站在我面前说道:“镇上正好有个惨死之尸,晚上你过去就跟主家商量,看怎么能让他把尸体借你用一晚,记得带上一碗米,要是心里害怕,就往自己身上洒。”

斜刘海丢下这句话之后,转身走了,他走的方向让我很不解,往深山当中夺步而去,似乎只能帮我到这儿。我想起他说的话,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去,本来还心有余悸,这要让我跟尸体同睡一晚,那得多刺激?

我有气无力的叫张辉把我家门锁了,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三个人到镇上的旅馆开了两间房,刚才运动几分钟,几乎把我的所有的力气用尽,躺在床上立马发作,心头又开始堵起来,而且这次还不一样,全身发寒,意识越加的朦胧。

一口气没缓过来,立马昏迷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阵铺天盖地的哭丧声惊醒,醒来后发现只有张辉躺在我面前,已经睡着了。我没惊动他,觉得睡一觉身体又好了一点,起身扶着墙壁走到了旅馆的外边。

对门好像就是张辉说死了人那家,门口挂着几个大白灯笼,一眼看见堂屋当中停放着一块木板,木板上一块白布蒙盖着尸体,白布上面竟然沾满了鲜血,那人死得应该有些惨。

我扶着旅馆的门缓了好半天气,期间没发现丧事这家有人过来,要知道在我们这边,一般不管婚丧喜事,只要事情摆起,所有邻居都会帮忙,然而这家却冷冷清清的,莫不是死者太可怕,或者是过年接触死人不吉利,所有人都不敢来?看看周围的人家,几乎都没开门,可能如此。

我又缓了一会儿,看到尸体旁边有人来哭丧,这才缓缓地走到他家门口,哭丧的是个中旬男人,还有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看样子死者是个女性,眼前这男人和女孩,是死者的男人和女儿。

看见我走到门口,男人抹了抹眼睛,这才问我到这儿有何贵干,虽然是一个镇上的,但我很少跟这边人来往,而且我爷爷到这边纯属隐姓埋名,没人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所以他不可能认识我。

我问男人,这里是不是在找缝尸匠,男人一听我这么说,楞了一下点点头,说隔壁村的张老头死了,其他村里的缝尸匠一看到他妻子的尸体,都说不敢来缝,也没法缝上,这不可能就送去火化,对子孙后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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