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向北又取了些马嘴里流出来的唾液准备拿去化验。

兰欣怡立即上前热情地说,“交给我吧,实验室那边我熟。”

钱向北不肯给他,“这事就不麻烦了,不过即然你在这很熟,那就麻烦找人把那匹马埋了吧,再怎么着也得让它入土为安,等查到那个害死它的人也好到它坟前谢罪。”

兰欣怡总觉得这钱向北是指桑骂槐,想骂他,又担心他也说自己做贼心虚。

只得回去叫了两个人过来,挖了一坑,草草把那匹马埋了。

那边唐鹤鸣带着林巧巧一跳奔驰到一个大湖边才停下来,然后跳下马,将她也抱下来。

这里的气温比江城低,时令已进入隆冬季节,湖面上已经结了厚厚的冰。

唐鹤鸣弃了马,牵着林巧巧往冰面上走去。

林巧巧一边小心翼翼地跟着他走,一边问,“你觉得刚才的事故跟到底是苏亚尔做的还是兰欣怡?”

“你觉得呢?”

唐鹤鸣不答反问,回过头来看她,灼灼的目光带着探询之意。

“我觉得他们两个人都有可能。”林巧巧皱起眉头,一副苦思瞑想状,“不过我感觉还是兰欣怡的嫌疑比较大。”

“说说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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