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兽嘶吼一声倒地,庞大的身体一倒,砸到了后面的野兽,它们受到波及,四处奔窜。
青衣顺势飞到树上,看玉书和小缘已呆愣,皱了一下眉头,提醒道:“一定要屏住呼吸。”
处于呆愣的两人愣愣点头。
好快!好身手!阿惬看得目瞪口呆。一不留神,后面的野兽靠近,将他顶飞出去。
青衣快速飞下去把阿惬提回树上,“怎么样?”
阿惬脸色有些不好,却很坚持地摇摇头,“受的伤多了,这点伤不算什么。”
玉书很担忧,又不敢开口说话。
青衣一脸平静地望着他,没有再说话,看了看下面,兽潮突退。
阿惬也跟着往下看,顿松了一口气,“兽会退去了,我们安全了。”
青衣应了一声,陆续把他们送下地面。
这时,有一人走了进来。
“医老?”除去青衣小缘,其他人无不意外。
没错,来人正是来蕉林采药的医老。
医老两眼扫过几人,说道:“没想到会是你们几个遇上了兽会。”
“原来是医老赶退了兽会。”阿惬恍然大悟。
医老笑了笑,“不错。我本是来蕉林采药,却发现许多动物的脚印,猜想一定是兽会。又想到族里人来打野,必是遭到袭击,我便一路顺着脚印寻来,到了这里,我才在外面放下青神草,将兽会引退。”
医老又扫过青衣流血的手臂和脸色苍白的阿惬,说道:“你们两个伤得不轻,快跟我回族里治疗。”说完转身便走。
“青衣!阿惬!”玉书这才记起青衣的手伤和阿惬的背伤,眼里闪过心疼。
青衣看了一眼手臂,又看了阿惬一下,说道:“我们快回去,阿惬的伤比我的还重。”说着去自提起阿惬的背篓背到身上。
“青衣姑娘,那些很重,我来。”阿惬动身就要走去接过背篓,后背却疼得寸步难行,幸好玉书有注意到他,立马将他扶住,“阿惬,你怎样?”
“没事。”阿惬身形晃了晃,摇头。
青衣牵起小缘向前走,留下一句话,“不用逞能,让玉书搀扶你回去。”
医老在外面等候他们,怕受伤的两人有什么异常,看到青衣带着小缘出来,后面跟着玉书搀扶着阿惬。他有些欣赏青衣这个姑娘,年纪不大,处事不惊,心性且坚韧。医老笑了笑,转身继续前行。
回芭蕉族的路上,有同行的族人看他们的情况便过来问了几句,更有热心的族民二话不说帮青衣背过背篓。
他们回到族里,便直接去了医老的医药馆治疗。
医馆里有来买药的族民见此说道:“怎么好端端会遇上兽会?已经好久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了,而且引兽草不是都被毁掉了吗?蕉林上不会再有引兽草的。”
医老给阿惬处理伤口,回道:“是没有引兽草,可我在蕉林处发现了研磨成的粉末。”
这一听,医馆里的好几个族民面面相觑,一男人说:“那么歹毒的心思,谁会这么做?”
医老抬头看了众人一眼,“好了,这事就不要妄自猜测,免得招来横祸。”
族民意识到这件事的危害性,闭口不谈了。
青衣眼中快速闪过什么。
“青衣姑娘,好了。”给青衣包扎伤口的妇女站立起来,细心嘱咐:“姑娘切记莫要碰到水。”
青衣低头看了一眼包扎完好白纱,抬头真诚致意,“谢谢大娘。”
“不用,不用。”妇女笑着去抓药了。
小缘看妇女走了,靠在青衣腿上,仰头问:“仙女姐姐,还疼吗?”
“只要心里不去想,它就不会疼了。”青衣含笑摸摸他的脸。
玉书从阿惬那边回来,看了一眼青衣手臂上的包扎,有些担心,“好了以后会留下伤疤吧?”
青衣看着她,弯眼笑道:“你要相信医老的药,他都说了不会,就一定不会。这是医者最崇尚的医德。”
玉书这才放下心了。
青衣转开话题,“阿惬如何?”
“他……”被外面熟悉的声音打断。
“阿惬!阿惬!”
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传了进来,玉书的身子抖了抖,回过头果然看见绫锦竹跑了进来。
“阿惬,我听说……”绫锦竹一进来就扑向阿惬,却被医老伸手挡住,“这里是我的医药馆,不是众人街,你要大喊大叫到外面去。”
绫锦竹放低姿态,“医老,我不是成心的,只是因为我太担心阿惬了。”
医老不再看她,嘱咐阿惬,“好在你身子底好,修养几天,就基本痊愈了,期间勿要再碰水,也不要去打野了。在家好好休息。”
“记住了。”阿惬起身致谢。
绫锦竹绕到他身边,“阿惬,早知道你会遇上兽会,我一定不会意气用事提早离开,害得你受伤。”
阿惬看都不看她,转身去拿药。
绫锦竹屁颠屁颠地在后面跟着。
“绫锦竹脸皮真厚。一直对阿惬死缠烂打。仗着族长伯伯是她表伯,都不让任何女子靠近阿惬,就连跟她爹出去行商了也要叫人监视着。”玉书替阿惬打抱不平。
青衣看着她的后背,“那你呢?”
玉书转身不解,“我什么?”
“没什么。”青衣看到阿惬过来,便笑了笑,改了口。
后面的绫锦竹看到她们,瞬间不开心了。
“玉书,青衣姑娘,我先回去了。”阿惬虽是跟两人打招呼,眼神却是看向玉书。
玉书点头,“你要记住医老的嘱咐。”
“知道了。”阿惬挥挥便离开了。
而绫锦竹朝青衣冷哼一声追了出去。她不会把玉书当情敌的,因为她知道,阿惬待玉书的不同全都只是因为某件事,有时候她虽然也会吃醋,但也无可厚非。
“我们也回家。”玉书说着就要过去搀扶青衣。
对于玉书这种做法,青衣婉言拒绝了,她哪有那么娇弱?只是伤了手臂而已。
……
自从那事之后,一连过了几天,族里都是相对安逸的,因为距离篝火晚会,还有两天,族里人都在忙着准备晚会该有东西。
而在最后一天里,族长来到段家。
族长一来,就万分愧疚地直言:“前些日子族长虽有些忙,但听说了你们的事,族长没能第一时间来顾及到你们,还请你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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