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站在另外一边,有些气急败坏“程唯你怎么那么不知廉耻,我现在可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男人你知道吗?!!你竟然还摸我屁股!你敢不敢让你家那位知道啊,看他打不打断你的腿。”
这声音虽然满是怒气,却分明是个女声。
程唯晃悠悠的回到沙发上,继续躺着晃悠腿“不装了,刚才不还是装的挺欢快的嘛。”
压根儿都没理她后面那两句话。
还打断自己的腿呢。
程唯觉得,还是自己打断俞子阳的腿可能性比较大。
仓琼见她躺在沙发上喝着酒好不舒服,也跟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疑惑不解“我这易容术到现在都没人识得破,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还有一个人,仓琼没说出来。
有个会识人骨的臭小子,就能一眼认穿她的身份。
她看着程唯,惊疑不定,吴邵明好像和她有点交情。
难不成她也会识人骨?
程唯哪里知道仓琼认识吴邵明,还往识人骨这方面想。
她又喝了一口红酒,砸吧了一下嘴,适时的开口,解决了她的疑问。
程唯“我刚刚摸你屁股,不就是为了识别你的身份么。你易容我肯定没看出来的,只不过当时你走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你的屁股有些怪怪的,就仔细观察了下,果然不对劲。”
男人的屁股和女人的屁股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即便两人的身形差不多,装扮什么的都一样,但是凭借屁股,也能够清晰的认出性别。
所以刚刚她才会摸一下仓琼的屁股,确定自己的猜测。
虽然这方法有些上不得台面,但是架不住她效果好呀!
但是这肯定不能和仓琼说呀,程唯觉得自己虽然脸皮厚,但也是要脸的。
所以任凭仓琼在旁边软硬皆施,她都死咬牙关,硬是不说出具体认出来的办法。
仓琼气闷“你不说也行,可是你怎么就能确认是我呢?”
仓琼都有些怀疑人生了,自己的易容可是在组织利益的佼佼者,她毫不客气的说,这世界上在易容方面,她敢称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
可是她这个信心满满的技能,竟然在程唯这儿吃了瘪。
仓琼满满的不服气。
程唯估摸一下这个问题的答案,觉得比刚才那个高大上多了,吹起来也更显得她更有水平些,这才好心的给快要炸毛的仓琼解惑。
程唯“之前在拍摄木棉花下的时候,我就已经有点怀疑了,村子里没你这个人,但是你却能准确的知道我所有的事情,我可没那么傻,当时我就有点怀疑你了。”
当时程唯自己虽然怀疑,可也没往易容这方面想,毕竟这武侠一般的事情,她一想就感觉跟做白日梦一样。
可是后来仓琼教自己武术,那古怪的招数让她有些疑惑,奇奇怪怪的,说什么要和武器合二为一,这一桩桩一件件,程唯反而觉得,越不可能的,到最后是真相的可能性越大。
果不其然,她又猜对了……
然而并没有激动,只想吐槽。
什么乱七八糟的组织,净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仓琼有些接受不了“就那么简单?”
程唯嘶了一声,那么大声干嘛,吓死本仙女了。
“不然呢,除了猜,我还能怎么知道,你又不告诉我。”
程唯吐槽,忽视仓琼怀疑人生的表情,伸手又倒了一杯红酒,抱着就往嘴里灌。
她眼里发光,好好喝,好好喝,十八年来从来没碰过,没想到酒那么好喝。
尤其是帝色的红酒,更是别有一番味道,好喝的紧,一口过后,满嘴留香,让人沉迷其中,意犹未尽。
程唯从梅岚亭那儿出来,直奔帝色,也是这个目的。
什么泡茶呀,程唯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个雅致,让她泡出来容易,让她喝却是不行的。
偏偏梅岚亭还拉着她灌了好几杯……
嘴里没味儿,她只能来喝酒。
她这儿像个酒鬼一样,一杯接着一杯地灌。
也不搭理仓琼。
仓琼见她嘴硬,也觉得问一下去没有意思,再问也只是自讨没趣。
何况她也没立场,让程唯原原本本的都告诉自己。
毕竟自己也瞒了她许多事情。
仓琼这样想完,心里的郁气也好受了些,估摸着时间,俞子阳也差不多来了,这才不甘心的推着小车离开。
果然,她前手刚拉开门,还没能推着车出去,俞子阳就已经乔装成江南,戴着面具,穿着银色的西服,气势逼人的向包厢里走来。
仓琼连忙低头,做出于其他侍者无异的神情,相似的动作,她拉着车子退后,恭敬地弯着腰,让俞子阳先进来。
俞子阳冷着脸,大佬姿态的走进来,连看她一眼都没看,直直的向着沙发上正在端着酒杯喝酒的女人走去。
仓琼尽职尽责,演着被老板浑身的王霸之气吓到腿软的小可怜,连忙推着车子出去,宛若后面有猛兽洪水一般。
门关紧了。
俞子阳一把拿过程唯手里的酒杯,刻意伪装过的声音嘶哑低沉,像是卡带的机器一样,并不好听。
“别喝了,喝酒不好。”语气冷嗖嗖的,明明是关心的话,却愣是被他说出来一副要斩人的感觉。
程唯也没有些搞不明白,他就算伪装,好歹也伪装个好听的声音啊,这声音也忒是难听了些,让她听的都不想和他说话。
程唯语气不好“不好什么不好,瞎矫情,我都快喝完了,你和我说不好还有什么用啊。”
俞子阳这才想起来往桌子上看,果然满满两大瓶红酒,被她喝的,只剩下一小节手指头那么高。
俞子阳太阳穴突突直跳,看着面前脸色酡红,尚显稚嫩的脸上因为酒气陡然增了几分风情。
她的丹凤眼,眼尾也是绯红一片,钩子一样的眼神看过来,俞子阳丢盔弃甲,败的一塌糊涂。
他看着躺在沙发上扭来扭去,丝毫不知自己有多诱人的程唯,心里却满是苍凉。
唉……
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天天被她撩拨的难耐,可是小丫头不愿意,自己也怜惜她年纪小,每每到最后欲火焚身,也只不过是他去浴室冲冷水。
这日子过得真是心酸无奈。
俞子阳这样想,在程唯面前他本来就是忠犬一样,如今语气中自然地又带了几分委屈“你就不能少喝点酒么,上次我和你说你就不听,这次趁我没来,又喝了那么多,怎么一点都不听话。”
他这边崩人设崩的毫无包袱,程唯却是无奈极了,忍不住给他一个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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