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倒也没有推辞，她很乐意帮程唯。
“那你要到许可书了没？”
程唯勾唇“当然。”
侯明标对她愧疚，许可书要的不是太简单啦。
维多利亚“催眠是可以的，你想得到些什么消息？或者说你想问什么问题，可以先告诉我。”
两人向着第二停车场走去。
程唯想了想“帮我问一问她姐姐是怎么死的吧，之前她和我说的时候，没说她姐姐是怎么死的，可我总觉得他姐姐是个突破口，想得到关于她姐姐的更多消息。”
韩雪绫的姐姐确实是她的心魔，可以说，韩雪绫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也完全是因为她的姐姐，她姐姐已经成了他心中的执念，挥之不去。
程唯想知道这些人被伤害的背后真正凶手，只能从韩雪绫这儿得到真相，红狐肯定不会泄露那个人是谁。
他费那么大周折，才好不容易让那个人为他做事，红狐肯定会把他所有的消息都封锁，把他保护得密不透风。
现在红狐与杨氏狼狈为奸，即便程唯和红狐没什么恩怨，可是敌人的朋友也是敌人。
程唯不能等着死，那就只能主动出击，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
国家特别刑侦组办公大楼，侯明标正趴在电脑前面，啪嗒啪嗒地敲着电脑键盘。
杜翩然气势汹汹的推开侯明标办公室，把侯明标吓得一哆嗦，一不小心，把刚才好不容易打完的字，全给删除了。
侯明标心痛到无法呼吸，他这把老骨头，好不容易在电脑上打字，打了几个小时才打一千多，现在好了，一夜回到解放前，全没了。
侯明标语气哀怨“翩然！进办公室，不知道先敲门啊！”
杜翩然没理会他语气里的小哀怨，自顾自的冲上前面，把手撑在他的桌子上，两眼冷嗖嗖的往外冒刀子“侯队，你把许可书给程唯了？”
杜翩然简直气的想把侯明标打一顿，她就出去做个任务而已，回来侯明标一声不吭的就把许可书批出去了。
上一次程唯要许可书，杜翩然没有拦她，毕竟有个了结也挺好的，可是程唯竟然还想去！
韩雪绫一心想杀了程唯，程唯去看她，即便精神病院的安保措施很不错，可程唯这不是主动送死嘛！
杜翩然越想怒火越盛，即便她面无表情，和往前一样的面瘫模样，可侯明标还是明显的感觉到了，她面瘫下的愤怒。
侯明标也没被她的气势镇住，闻言，也只是呵呵一笑，插科打诨“你这臭丫头，之前我冤枉程唯，你还给我脸色看，我现在想讨好她，让她忘掉之前那件事，我们俩好冰释前嫌，你到好，现在又来责备我，我这是怎么做都不对了呀。”
杜翩然抿着嘴，倔强道“这不一样！”
这太危险了，怎么能让程唯去呢？
杜翩然担心的心慌。
侯明标懒懒靠在椅子上“有啥不一样的，那丫头那一身的力气，你又不是没见过，韩雪绫现在关在病房里面，也没个武器，也没有上次的迷药，她只要敢和程唯硬刚，程唯还能干不过她嘛。”
“你现在还得找我事，你就是关心则乱，行行行，我也不和你废话，你让小刘去跟着她，在旁边保护她，这总行了吧。”
小刘，也就是娃娃脸。
杜翩然接下来还有任务，即便再不情愿，也只能让娃娃脸去。
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之后，杜翩然也没留恋，收回胳膊就往外走。
侯明标看着空空如也的电脑屏幕，心在滴血。
五千多字的案件报告呀！
特么的我连夜打字，都得打到什么时候！
侯明标怨气满满的抽了根烟。
杜翩然出了办公室的门，就直奔娃娃脸的办公桌走去。
娃娃脸正坐在座位上拿着手机，嘿嘿直笑。
宛若智障。
杜翩然微不可见的流露出一份嫌弃，走过去拍了拍娃娃脸的肩膀。
娃娃脸正盯着手机里面程唯和他的合照，笑得一脸花痴，冷不丁被杜翩然偷袭，从后面拍了一下，吓得手机都掉了。
娃娃脸连忙弯腰去捡，他埋怨“翩然姐，你能不能别那么突然，我正看着我女神的照片儿呢，你瞧你，把我吓的手机都掉了吧，我手机要是摔坏了，和我女神的照片儿没了，我可不依你。”
娃娃脸捡起手机，在上面心疼地吹气。
对于那个女神。
不好意思，杜翩然没兴趣。
冷着脸看娃娃脸对着手机又吹又摸。
杜翩然冷漠脸，伸脚踹了踹娃娃脸“你去关押韩雪绫的那个精神病院，去保护程唯。”
“什么！女神！女神又去那个病院去看那个人了呀，我这就去，我这就去，我肯定把女神保护的好好的，连根头发丝都不会少。”
娃娃脸激动的嗷嗷直叫，把手机往兜里一揣，拿起桌子上的枪就想往外跑。
“等等。”杜翩然拽住他的后衣领。
娃娃脸被拽住命运的后颈，只能顺着杜翩然的力道退了回来。
娃娃脸一脸急迫，还带着微微的不满“翩然姐，你干嘛呢？松开我呀，我要去保护我女神了。”
杜翩然没松开，反而拽的更紧了，把娃娃脸勒的瞪眼睛“你说你女神，你女神是谁？”
娃娃脸吐着舌头，嗷嗷叫“程唯啊！”
杜翩然脸色又冷了几分“你有和她的合照？”
娃娃脸拽着自己的前面衣领，和杜翩然做着拉锯战，争取多活几秒“对啊，上次女神去看望那个犯人，我和她拍的。”
杜翩然冷着脸想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松开了。
娃娃脸宛若重新活了过来，捂着脖子直咳嗽。
杜翩然冷冷的看他“把照片儿给我看看。”
娃娃脸打不过杜翩然，只能憋屈地把手机递给她，还顺便把密码给解开了。
杜翩然接过来，看着手机里那个笑得灿烂的少女，面无表情的把照片发给了自己，然后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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