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瘫在书房的童谣突然想到郑驰刚才的笑,还有那句“满足满足某人的愿望”,不知道怎么自己也笑了起来。
果然套餐里还是甜点更动人吗?
微信群里周婉言的消息炸过来,“出来喝酒。”
“不行,我明天得上班。”童欣先回复了。还顺便说了一下今天和自己未来上司简单见面的情况。
童谣想起自己那被撤回的调令,一定是童书国做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会考虑她说的话的人。
想着就在群里问她们俩,“你们说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杨子昂在一旁看见她一会儿偷笑一会儿皱眉,问道:“怎么了?”
她往他那边挪动了一下,说:“童书国又找人把我的调令撤回去了,你说他是因为什么?”
这个原因童谣不知道,童欣也不知道,也许任何人都不知道,但是周婉言和杨子昂知道。
周婉言将手机扔到一边,肯定是那天吃羊蝎子的时候,他也看到她们了。
她的舅舅可根本不是什么大爱如山的慈父,如果不是怕她和杨子昂告诉童谣当天的情况之后,被童谣威胁着撤回去,又能是什么呢?
他只是既不相信他们不会告诉童谣,也不能承受被童谣拿着这事说事儿让他的威严受到侵害的感觉罢了。
此刻周婉言和杨子昂的心里都纠结了一瞬是否要告诉童谣这个理由。但是他们俩最后都选择了隐瞒下去。
隐瞒不是为了别人,就是为了童谣本身。
尽管那一晚在医学院楼顶上的大风天只存在在童谣一个人的心里,可是周婉言和杨子昂也不是不清楚童书国那件荒唐事,更明白它给她带来的伤害。
在他们俩的沉默下,这疑惑就被搁置了下去。
日子平静地往前划过几日,童欣正坐在周六早上仍然要通勤的地铁上。
没怀孕以前总觉得三个月肯定就会很显怀了,怀孕之后才发现三个月根本就还完全看不出来。
怀孕以前总觉得孕吐那肯定都是六个月以后的事儿了,怀孕之后才听医生说原来孕吐症状一般从第五周的时候就开始了。
童欣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宝宝不知道为什么特别乖,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孕吐过。
去看医生的时候,医生也说宝宝很健康,如果现在还没有孕吐情况的话,那她可能就是不怎么会孕吐的体质。
她突然觉得很感激小小的他,害喜反应严重是肯定会影响正常生活工作的,那会有多辛苦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顾问这个方向,童欣可以说是适应也可以说是不适应。
一方面虽然没有以律师身份上过庭,但是以做法官几年的判案经验和对案件整体的了解与掌控,让她在项目中能比较心有余力。
另一方面不能上庭始终是个一个禁锢,某些东西就是虽然不会用到但是也最好不要缺失。而且越在项目里投入心力,她就越发现自己渴望回到庭上的感觉。
周六没有全天候的加班,只是到律所开组会,对上一周的项目进度进行报告。
中午十一点散会的时候,童欣决定联系一下程科。房子的事情是时候该谈了,早解决早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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