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指了指谢红,捏捏耳垂,没说话,追着丰越去了。
谢红的脸滚烫,每次冷静下来她就后悔自己的冲动,自从离开部队,没有军令如山倒的大帽子压着,她总会脑袋发昏,干点惊天地泣的事情来。
“跟上!”谢红跟还在发呆的张正一挥挥手,也追着大部队去了。
“姑娘!”谢红只用十来步就追上他俩,前面市的本土警察,正强打精神,各自带着工具往小于号的住宿一条街而去。警车在这里就是个摆设。
谢红抓住乔楚的衣服角不让他走得太快,简单复述了昨晚的行动,也简单做了个不深刻的检讨,反正下次她还会那么做,警察么!看见危险就忍不住要上!这也许就是军魂或者警魂吧。
丰越接到报警电话后,拿过城市管网图看了才发现,这个城市的地下比地上要复杂的太多,也许来自地狱的黑血,都是因为这个城市的特殊,才纷纷选择在这里登陆,难怪这里警察都忙得像是进了战区。
行色匆匆的大部队,没有几个人说话。
早上的那通报警电话,打破丰越想要松一松的想法,看起来这些人不是因为警察追得太紧而消失,原本就说他们因为上一次日料店得手后,食材健康而又月份恰当,所以补食完需要休整。
他们在等下一批食客的订单,也说不定。
习惯地看看天,从小于号这狭长的街道看,只有一线的天,看着就像黑色的带子飘在头顶,也许扯下带子,天空就会亮了。丰越,摇摇头。
“到了!”乔楚看见法医胡天明和刚分来的小助手,拎着工具箱站在一处盯着下方看。
“下面?”谢红惊讶地看看张正一。
“是的,忘记介绍了,我们城市的下方有一个巨大的下水管道系统,里面住着很多流浪的人,不过由于太过分散,又没有妨碍城市建设,所以几乎没人去管……”
谢红没有听张正一下面的话,她痛苦地神经系统上线了,她知道是自己太过大意,那个连帽衫进去后就没再露面,应该不会只是住在这里那么简单。怎么就没想起问问张正一这个当地人,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哎,我这个猪脑子!
“你不是猪脑子!你是猴子的脑子,不定性。”丰越没好气地声音从后脑勺进入大脑,谢红没好意思接话,快走几步来到胡天明的身边。
“胡法医,这是?”
“早上一个流浪汉报警,说下面有一个小棚子里有一股腐气,他跟几个大胆的推开门看了一眼,有个人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有十来只老鼠正围着转。”
“死人!”谢红给出一个谁都知道的结论,胡天明没理她,等下面的警员喊话,他冷着脸回头。
“我先下去。”后面的人齐声说道,胡天明面无表情点点头,顺着梯子进入管道。
当大家都挨个进入后,几个外地人嘴巴都整齐划一地变成了型。
一根根粗壮的管道,按规则,分布在各自需要管辖的区域,流水声不时从管道里传出。
宽大的城市下层,城市暗河也在管道下方的小河里流淌,只要不发大水,这里的河水就只会在中间的小涧里流淌。不想回家或者无家可归的人,他们找个角落睡在几张报纸上,倒也不觉得有很大味道。
在这里,所有人都可以直立行走,有几个流浪汉躲在几个竖起的大柱子后面,大批警察浩浩荡荡地到来让他们紧张,他们害怕会再一次无家可归吧。
很快,就来到一个小铁皮屋子前面,乔楚第一时间想打了市的护城河上的桥洞,那个流浪汉江涛的住所,只是这个更高级些,这个是废旧铁皮连接而成的小屋子,应该说比狗窝大一些。
泵房旁边就是一个抽水泵小屋,小屋上挂着牌子,牌子写着:施工重地,闲人不得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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