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热吻过后,他一言不发地撑起身子,想去卫生间里背药方。

夏秋意知道他的意图,毕竟差不多的场景,今天下午刚发生过一次。

想起他冲过冷水之后身上冰凉的温度,心思动了动,她抬起没多少力气的手拽住了他的腰带。

江景已经坐起来了,察觉到腰间的牵绊,侧过身来,颈上的青筋都显现出来,带着询问的语气叫她“夏夏?”

夏秋意逼着自己开口,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彻底豁出去,“你别去了,我可以……用手帮你,行不行?”

大功告成之后,江景从床头柜上拿了一包湿巾,捧着她立了大功的手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然后虔诚地举在嘴边一遍又一遍亲吻。

夏秋意手酸地没力气推开他,任凭他作为,可是面前这个光风霁月的男人,真的和刚才那个红着眼恨不得揉/碎她的是一个人吗?

如果说刚才他是一只暴躁的狮子的话,那他现在就是一只耷拉着耳朵懒洋洋的金毛,浑身都散发着人畜无害的气息。

“夏夏?”

“嗯。”

“夏夏。”

“嗯?”

他又叫第三声,“夏夏”

神经病!她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个白眼,叫她又不和她说话,是不是有毛病!

江景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没事,翻白眼也喜欢。

他像块奶糖一样黏在身上,夏秋意嫌热,想找个理由离这个火炉远点儿,“你放开,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江景很听话地放开她,长腿迈到地上,把她拦腰抱起,“不是说要洗澡?一起。”

热水从花洒里流出,浇在两个人身上。

夏秋意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江景脖子上。

死江景,臭江景。和自己一起洗澡就算了,连拖鞋都不给她一只,害得她只能踩着他的脚紧紧搂着他。

“夏夏,你离我远点,这样两个人都没办法洗。”

夏秋意撅着嘴,“我不管,我就要这样,谁让你没有给我拿拖鞋的。”

江景托着她的两条大腿,把她放到洗手台上,“这样洗行不行?”

“嘶凉!”

她坐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不知道他想干嘛。

江景拿着花洒头把水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揉搓,还真有要把她洗白白的趋势。

温热的水流源源不断地浇在自己身上,再加上江景力度适中的手法,她觉得还挺舒服的。

洗着洗着,身上的手渐渐不规矩起来,不是捏捏这儿,就是揉揉那儿。

她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不满道:“还来,你看它都成什么样子了,做人就不能善良一点吗?”

原本洁白无暇的两只兔子上,满是他留下的红痕,前一天的还没消下去,今天又添了许多新的。

各种颜色深浅不一的印痕聚在巴掌大的两处地儿,看起来甚为壮观。

江景往后撤了一步,把昂首的小江露出来,“我也想善良,可是它不许。”

夏秋意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然后极为诧异地吞了口口水。

又黑又紫,还隐约透着点红,一个大写加粗的丑!

江景:“怎么?看到它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虽然很不想打击他,但是做人要诚实。

她皱着鼻子,“怎么长这个样子啊?”

江景看着她满是嫌弃的表情,也知道她心里肯定没什么好话。

他抿了抿嘴角,问:“什么样子?”

她看到江景脸上明显不悦的表情,赶紧自救道:“就很霸道很威风的样子啊!”

“是吗?”

她一边点头一边“是啊是啊!”个不停。

说完又怕他不信,很狗腿地/握/上小江的头,上下摇晃着,“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敬个礼呀!握握手!我们都是好朋友!”

江景倒吸了口凉气,把花洒关掉丢到洗脸池里,握上身下的小手,声音低沉下来:“既然都是好朋友了,就更得帮帮它了,你说呢?”

夏秋意感受着手下的滚烫,内心欲哭无泪,为什么自己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

良久之后,他发出一记闷/哼,像牛奶一样的东西弄/在她肚皮和大腿上,滴滴答答。

这种事吧,一回生两回熟。

夏秋意的接受能力还是挺强的,她指着自己大腿上的东西,惊讶地说:“竟然是这个颜色的啊,我还以为是透明的,没想到和奶一样。”

江景额头冒着汗,有些喘,“那你要不要喝奶?”

她几乎是立即马上立刻地摇头,“不要不要,我好累啊好困啊我们快点洗完睡觉好不好?”

他也没想为难她,捡起她身后的花洒头调成热水,先把她身上自己的战果冲掉,才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洗澡工作。

冲干净她身上沐浴露的泡沫后,他才开始给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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