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对她的回答还比较满意,低了低后背,“说得不错,奖励你再亲一下。”
夏秋意立马撅着嘴贴上去,响亮地亲了他一口。
江景满意极了,手指移到她的脚踝外后方继续按着,嘱咐她:“这是昆仑穴,和刚才的承山穴一样,都是缓解腿部疲劳的。每天晚上回去宿舍自己按一按,三到五分钟就够了,睡前再拿热毛巾敷敷小腿和脚踝,疼痛就会减轻很多。”
“嗯嗯!我记住了。”
两条腿都轮流按摩完,江景才掐着她的腰把人放在自己腿上亲吻。
最后,夏秋意是踩着宿舍关门的点回去的。
楼管阿姨穿着秋裤把门搭上锁就进自己的住处了,夏秋意趴在玻璃门上和江景你画我猜地“说”了好几句话才依依不舍地和他挥手告别。
夏秋意就这样“痛不欲生”了一个星期,便被赶到行知楼前面的喷泉场地上做最后两天的彩排。
喷泉前面的地板不是瓷砖就是大理石,和练习室的特制地板根本就没法儿比。一遍跳下来,众人就嚷嚷着喊脚疼。
旁边控场的老师又是找地毯又是找院领导的,终于在学校的闲物房里翻出两条以前活动用的红地毯,摞在一起平铺在喷泉广场的地上,这才能跳了。
地板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为了配合她们跳舞,喷泉的配乐都由超越梦想、我的中国心、我的祖国……换成了柴可夫斯基的钢琴协奏曲。
可是喷泉的水声严重干扰了大家对曲子节奏的分辨。在远处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像她们这些站在喷泉旁边的人就惨了,耳边都被水声充斥着,哪儿还有其他心思去听曲子踩节奏啊。
对此,舞蹈系的几个老师也没有办法,只能让控制喷泉的工作人员把水流调小一点,音乐声音再放高一点,确保水声不会压过音乐声。
宋毓芳,也就是夏秋意她们的形体老师,把夏秋意单独叫到一边和她讨论她的踩点问题。
“你一定要跟着曲子下脚,把耳朵竖起来仔细听好。我们已经和喷泉控制室的老师说好了,等一会儿会调大音乐声,这次好好跳,刚才就有好几处都踩错了脚,这次可不能再出错了,你一乱后面的人都跟着你乱了。”
夏秋意也知道自己任务艰巨,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又磨合了几次,排练渐入佳境。大家的配合越来越默契,对节奏的把握也愈加准确。
“好了,休息十五分钟再继续。”宋毓芳举着喇叭颁布了“特赦令”,众人立刻跑到阴凉处的台阶上坐下歇息。
夏秋意刚从书包里拿出水杯来喝了一口,就又被叫过去。
她小跑过去之后就看见宋毓芳旁边多了了几个她不认识但一看就是校领导的人。
宋毓芳拍了拍她的手臂给她作介绍:“秋意,这就是我们院的朱院长,也是她向我们几个老师推荐你来做这个领舞的。”
她赶紧向朱院长问好,“朱院长您好,我是夏秋意,谢谢您对我的鼎力推荐。”
“我认识你,”朱珍燕不像寻常领导那样有官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说:“我前两年一直对你有印象,但是叫不出名字。八月份在胡市的时候偶然看到你在剧院里跳红河山谷,我一眼就认出是你,回来问了你们宋老师才知道原来你叫夏秋意。”
她有点受宠若惊,摸了摸鼻子道:“那可能是我长得太特别了,让人想忘都忘不掉。”
朱珍燕笑的开怀,“没想到你这孩子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性格还挺幽默。”
等笑罢了,她继续说:“刚才跳得不错,但是还能跳得更好。一定要打起精神来,后天这里就是你的主场,争取到时候跳出你大学四年的最高水准,给院里争光。”
她心里抹了把冷汗,“我尽量,尽量。”
这些领导也太会给人扣高帽子了吧,听听这话说的,一不留神就要被洗脑成功,恨不得为了院里的荣誉肝脑涂地了。
“不是尽量,是一定。”朱珍燕面色一下就严肃起来,哪儿还有刚才和蔼可亲的邻家阿姨样子。
夏秋意这下真出汗了,紧了一张小脸“嗯嗯”了两声。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一个穿灰色汗衫的中年男人也开口了,“夏秋意是吧?好名字,舞跳得不错,人也漂亮。不过你们这个舞能不能再加点花样,比方说穿插到喷泉中央来几个空中跳跃什么的。”
夏秋意听了这话真想一个竖劈劈死他!还到喷泉中央空中跳跃,咋不让她们跳出蔚大跳出中国跳出地球呢!也不怕被喷泉的水柱给冲上天去,能喷十几米高的大水柱,托起她们来应该也不成问题。
再者说,这可是芭蕾,又不是其他舞。芭蕾鞋一旦沾了水,前面的橡胶鞋板就软塌下来不能用了。还跳舞,不崴脚就不错了!
不过她也就是到心里吐槽吐槽,当着领导的面还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宋老师史院长都在呢,这种事轮不到她出头。
朱珍燕不负她所望,说:“这恐怕不太行,首先时间上就是个大问题,一天时间根本排不出来。”
宋毓芳紧随其后,“学生们也都累了,再加花样的话怕是会扛不住。”
夏秋意有点幸灾乐祸,估计朱院长和宋老师也很想骂人吧,这么脑残的点子,也亏他好意思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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