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小手,她手心的温度透过自己的手背传递到心口的位置,傅以渐的心悄然就跟着暖了起来。
“怎么了?”
傅以渐顿在原地,微微俯下身子,稳稳地攫住她那双如珍珠般美丽的眼眸。
“就是……就是……我那个……那个……例假来了……”
乔唯一低着头支支吾吾了老半天,终于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这么几个字符。
虽然从小到大,自己每次来例假基本上都是他在照顾她。
可是这么多年了,每一次面对他的时候,她还是会感到莫名的害羞。
几乎是她话落的瞬间,傅以渐陡然就变了脸色。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掠过她围在腰间的外套,在她伸手阻止的瞬间,果断避开她的小手反手摘了下来。
看着她裙子上浸染的一大片鲜红,傅以渐脸色阴沉的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夜,阴沉、可怖。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似乎下一刻就会爆破血管而出。
“乔唯一,你的是个傻子吗?”
傅以渐冷不丁地一声怒吼,吓得乔唯一一个抖激灵,羽翼般的睫毛抑制不住地一颤,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
“你还哭?”
看着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傅以渐心底的怒气更甚。
随手把手里的背包似是发泄般地往她怀里狠狠一塞,然后迅速从包里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打横抱起她就走。
一路上,乔唯一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不停的往下掉。
可是,一直到二人坐上司晨开来的救护车,愣是没敢发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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