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医院对面的餐厅里，顾悠然将一杯热牛奶喝完之后，浑身舒畅。
她抬眸，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和秦奕墨闲聊，“你真的让那个李成破产了？”
秦奕墨点头，优雅淡然地吃着早餐，“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顾悠然抿唇，“他不过是让我难受了一晚上，他家人也中毒了，我也打了他了，你还让他破产了，这惩罚是不是重了点？”
“不重。”
秦奕墨一脸的淡漠，“你打了他，是你的惩罚方式，让他破产，是我的方式，不冲突。”
女人怔了怔，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半晌，她轻咳了一声，“昨晚谢谢你。”
虽然她不知道昨晚她毒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但从李成的家人的样子来看，似乎不是很好过。
他能把她带到医院照顾了一夜，她理应和他说一声谢谢。
她的这声谢谢，让秦奕墨手里的刀叉停了下来。
男人利落地将餐具放下，抬眸看她，“秦太太这是对我说谢谢？”
她点头，“嗯。”
“你大概忘了，不是为了我，你不会中毒。”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某种让顾悠然说不清的情绪，他的墨眸静静地看着她，“以后不要这么傻。”
她一怔，“什么？”
“为什么在听到那个女人要给我下药之后，会直接跟上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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