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看着手机，整个人清隽孤冷。
周围嘈杂的环境似乎已经成了他身后模糊的陪衬背景，只有他一个人是清晰的，明亮的。
这样的他，让顾悠然的心脏忍不住地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打完了？”
似乎是觉察到了她这边的动静，秦奕墨转眸看了她一眼，“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我养了一条狼。”
顾悠然耸了耸肩，叹了口气，“我以为我帮助叶木婉摆脱了郑荣那样的渣男，她会感谢我。”
秦奕墨今天穿了一身藏蓝色的西装，衬得他的皮肤格外地白，白得让人心动。
“可她算计了你。”
男人收起手机，那双墨色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她，“以后记住，很多人，不值得你付出感情，只适合相互利用。”
“那你和我呢？”
鬼使神差地，顾悠然开口，“你和我之间，也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么？”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秦奕墨沉默了一瞬，而后淡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顾悠然很诚实地回答。
她承认，一开始的时候，她和秦奕墨结婚领证，的确是抱着一种想要和他互相利用的心态的。
可后来……
她发现，她和他之间，一直都是她在利用他，他却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你和我当然不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男人贴近她的耳畔，“你我是合作造娃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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