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最多算热恋中的男女朋友,有龙六这个几千瓦的电灯泡在,是根本没有机会单独在一起,更别说制造小人。

从来到溪边到那些蛇,景肱渊一肚子的疑问没处询问,宁心无心的话倒也算是一种解释。

五年前,和龙莹那荒唐的过往,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难道因为俩人的那点关系,所以那些蛇才没有攻击自己?

可艾米几乎和龙莹形影不离,身上也有她的气息,为什么还会得到蛇的攻击?

各怀心思的人吃完面条后,回到房间休息。

这里比较简陋,更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挤在一起休息。

艾米躺在床上没一会,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龙莹小心翼翼的穿好鞋,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轻轻关好房门,回头间闯入一双深邃的眼眸。

景肱渊也没想到刚出门就遇到龙莹,手指着门外,意思是出去再说。

院里,到处晾晒着药材,这个时候已经接近凌晨,有微弱的晨光,所以不算太黑。

龙莹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抬头望着天空。月亮已经沉入云层,空中的星星也不再明亮。东方出现一些光晕,染透整片乌云。

俩人谁也不说话,安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偶尔传来悉索声,或者几条蛇吐着信子在徘徊。

那种想触碰又害怕的感觉,就像迷途少年一般。

龙莹不喜欢这种光滑的动物,甚至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眼神防备的盯着地上不断爬行的蛇。

那些蛇就像会看人脸色一样,甩了一下尾巴,“呲溜”一声,纷纷向草丛里爬去。

景肱渊也是第一次看到,:“相传,远古时期,有一个驯兽家族,他们可以把任何的动物训练成为人类服务,去除动物的兽性,让它们成为自己的朋友”

传说一般是现实衍生,在世界上驯兽人很多,可把动物当做门房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经验丰富的驯兽师是通过食物诱惑,或者长久的陪伴从而产生感情。

当你对动物没有危险,它们就会让下防备,听从吩咐,做些简单的动作。这些就是为什么杂技团那个动物会听话的表现各种动作。

凌晨气候比较低,龙莹出来时没有穿外套,被风一吹,双手环抱自己,:“景肱渊,对龙家,我一点也不了解,如果不是修远哥,我也许永远待在国外。”

不回国,就不会去龙泽山庄,更不会来到处是蛇的药王谷。

如果不回国,就不会遇到景肱渊,也许就这样一个人带着儿子过一辈子。

景肱渊蹲在地上,伸手抱住龙莹,:“想什么呢?他是你的外公,作为他的亲人,你忍心看着他孤苦终老。”

看到宁爷爷就想到了龙莹的外公龙老爷子,他也是古稀老人,虽然身份神秘,受人敬仰,可也只是最普通不过的老人。

龙莹向温暖的怀抱靠去,:“虽然他是我的外公,可我们并没有在一起生活后,除了血缘的牵挂,他在我心里,只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没有太多的感情。

脆弱,孤独,即使孙子再多,身边有很多的佣人照顾,却也是可怜至极。

一个被亲生女儿抛弃的父亲,一定做了不可原谅的事,否则连依也不可能改姓,甚至都不愿意见他。

连爵对外公也没多大的感情,每次见面虽然不讨厌,也没有多大的热切。

俩人就这样相依取暖,直到龙莹睡着,景肱渊的脚蹲麻了。

隐藏在黑暗里的人才出现,:“主人有请。”机械化的四个字说完,瞬间隐入黑暗,就像从来没有出现。

景肱渊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龙莹,忍着腿上的酥麻,打横抱起她向屋里走去。

艾米睡得很沉,连有人进来都没察觉。

景肱渊把龙莹平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薄被,弯腰在额头落下一吻。“做个好梦。”

那个黑衣人只是来传话,要见自己的人会是龙老爷子?

“既然敢接近莹莹,就该接受你无法承担的后果。”宁爷爷双手背后的站在院里里,听到脚步声,冷冷的说道,完全没有在其他人面前的和蔼。

景肱渊很清楚,如今知道了龙家的秘密,肯定不可能轻松的离开。

“从五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我就被她身上那股气质吸引。清澈的眼眸如同指明灯一样带我走出黑暗。”

“接近她,没有任何的阴谋。曾经我伤害了她,五年的时间,我都活在深深的懊悔中。”

宁爷爷抬手,示意别说了。:“曾经他也说过同样的话。为了爱情,赴汤蹈火。而到头来吧整个龙家差点覆灭。”

想到那段往事,宁爷爷双手握紧成拳。宁家,三十多口人,一夜之间只剩下宁爷爷和怀孕的儿媳。

宁心刚刚出生,母亲便离开人世,从此祖孙俩人相守在药王谷。

宁爷爷更加允许宁心离开这里一步,因为外面有种叫“爱情”的疾病,没有病症,更没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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