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那个南宫明溪算什么东西,一条狗也可以这么嚣张的吗?”
“就是,阁主还在的时候整天跟在阁主后面摇尾乞怜,如今阁主失踪了就妄自托大,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见就恶心。”
“这就是你们少见多怪了,不知道什么叫狗仗人势吗?”
“我看他连一条狗都不如,真当炼心阁是他的了?看他的样子都快把自己当成阁主了。”
“等阁主回来自然会收拾他,到时候看他还怎么扑腾。”
一墙之隔,屋里的议论声透过半开的窗子清晰的扩散而出,行至窗边便止步不前的南宫明溪低垂着脑袋满脸阴沉,捏着拳头的双手骨节嘎吱作响。
裴疏沉默的站在南宫明溪身后,虽然无法回忆过往,但多少还是听明白了这些话代表着什么。
“走。”
南宫明溪猛然拉扯细链快步走过半开的窗子,裴疏皱眉跟上。
……
“奇怪,我刚才好像看见了阁主……”屋里一人突然推开半开的窗子四处张望着,但是什么也没有。
“别做梦了,阁主要是回来了哪还有他南宫明溪指手画脚的份儿。”
“说起来,阁主已经失踪了好多年呢……该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乌鸦嘴,别乱说话。”
……
堪比刑房的大殿,这里是南宫明溪曾经呆过许久的地方,所以对大殿之中的每一处都映象深刻,无法忘却。
“你……”裴疏伸手去触碰一直站在前面默不作声的南宫明溪,手却被无情打开。
“我告诉你,这里的每一个刑具你都要尝一遍!这是你欠我的!”
“……”裴疏缓缓放下了被打开的手。
“不过在此之前……”
南宫明溪拉扯着裴疏来到大殿中央,脱下了裴疏的衣袍,然后将悬天而下的两只铁环分别扣在了裴疏的双腕上,裴疏的两只胳膊就这样被大开着吊在半空。
“跪下。”
很自然的就跪了下去,毕竟,调教者的命令无法抗拒。
厚重的铁块拖沓之声在裴疏的身后响起,一只略矮的长方形铁架被南宫明溪挪到了裴疏的脚边,立起的部分向前倾斜,上面有两个圆洞间距约一臂。
裴疏的两只脚裸就这样被扣了进去微悬空搁在圆洞里,仅剩两只膝盖点着地面,铁块之重加上倾斜的幅度,起不来也挪不动,可以说是被牢牢固定在了地上。
南宫明溪拿着两张青铜面具蹲到了跪在地上的裴疏面前,一只蓝色,一只紫色,不过都奇丑无比。“你喜欢哪个?”
裴疏不明所以的看着南宫明溪。“嗯?”
“可要想清楚咯,一旦选了,就很难再替换了。”南宫明溪的面色有些阴沉,看不出意图。
“……”裴疏一点也不想选,因为真的很丑。
“既然你不选,那我帮你选好了……就蓝色吧。”语落,紫色的青铜面具被随手扔出,厚重的铜块砸到地上浑厚一响,加上空旷大殿的效果加成不觉让人有些心惊肉跳。
南宫明溪将蓝色的青铜面具附着到裴疏的脸上比了比。“果然刚刚好呢。”
裴疏皱眉。“你想给我戴上这个?”
“不。”
“嗯?”
缓缓将面具从裴疏的脸上挪开,眼眸微垂。“是烙在你的脸上。”
裴疏闻言面色一变,却是除了愣愣的僵在原地什么也做不了。“……”
“你应该明白,如果让炼心阁的其他人发现阁主变成了奴隶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他们不会帮你……而是会如我一般变本加厉的折磨你,毕竟,谁不想体验一下将曾经高高在上的人踩在脚下的滋味儿?”
裴疏面色复杂,已经想不起来了……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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