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路过的人听到动静猛然一惊,随既匆匆离开,毕竟命比热闹重要,不应该看的热闹还是不要看比较好。
又是一阵动静……
白业此刻正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胳膊掰着东方冕的脑袋,夹着菜一点一点往东方冕已经塞不下的嘴里怼着。“不是人吃的你也给我吃下去!”
“呜——”东方冕一脸心酸,近乎已经放弃了反抗,任由白业塞着。
……
以至于第二天的东方冕乖了许多,有什么吃什么默不作声。
“不挑了?”
东方冕端着碗猛摇头,吃完就溜了。
砰——
关上房门以后,东方冕轻轻叹了一口气走进里屋,一颗枯萎的盆栽此刻正被放在里屋的桌上。
隐约可以发现,已经有细微的小牙从枯萎的缝隙间长了出来。
看着小牙,东方冕的眸中闪过流光。“白业啊白业,你的虚血之症能不能根治,就全看这天诛伏地果了。”
……
饭后,白业还是决定去找隐言看看,因为这两天确实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阿欠——”刚走到隐言的小院外,白业就猛然打了个喷嚏,也不知道隐言又种了什么奇怪的花花草草。
小院中的门立时被人从里面推开,白业看着迎接的隐言欣欣然走了进去。“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很浮躁,身体也总是莫名的在躁动着,我本来以为是被东方冕给气的,但是他今天特别乖,而我仍然感觉很浮躁……”
隐言皱眉,拉着白业坐下身子把了把脉看了看眼耳口鼻,略微检查过后准备去拿什么东西,谁知刚刚绕到白业的身后却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紧紧的盯着白业披散在肩头的墨发,似乎想要透过头发的间隙看清什么一般。
白业见隐言大半天没有动静出声询问。“怎么了?”
隐言顿了顿,颤抖着撩开了白业披散在肩头的墨发,顿时眼眶大睁,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白业的后脖上是触目惊心的一根类似于血管的东西暴露在皮肤之上,甚至还带有隐隐的跳动感,显然是身体的一部分。
“到底怎么了?”
头发突然被撩到前面的白业有些不明所以,也跟着伸手往后摸,却被隐言一把抓住。
隐言抓着白业的手缓缓移到身前放下,然后将白业的头发还原,拿起毛笔异常平稳的在桌上写下了没事两个字递给白业。
“是吗?那就好。”白业也没有任何怀疑,这大概就是信任吧。
见安了白业的心,隐言又继续写到‘只是有些上火而已,但是切记火气没有消褪以前,非到逼不得已不要动用内息。’递给白业。
想起上一次的重大变故,隐言是真的不敢再封白业的内息了,就怕弄巧成拙。
白业茫然。“为什么?”
隐言想了想,继续落笔,听话!
白业沉默了片刻。“我还是比较喜欢唠叨一点的你,自从不能说话以后,你写字基本都是简句了……可以两个字回答的都不带写第三个字。”
隐言顿了顿,将麻烦两个字写好以后扔给白业。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怎么哑的?看东方冕的样子就连他也知道是为什么了吧?”
隐言垂眸落笔,这件事只有你不知道,才是最好的结局,想了想,又揉成一团重新落笔,就你事多。
白业接过一阵沉默。“……”
隐言并非不想多写几个字,而是多写多错,看见的东西远比顺耳听到的东西更容易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隐言害怕写多了会被白业从字里行间察觉出端倪。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