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京墨拒绝道“这怎么能行,你我在此相遇,就注定了殊途同归。”
“你说的如此信誓旦旦,倒让我怀疑你有所图谋,居心裹测了。”
文京墨连忙否认,“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刚刚你昏迷了我都没伤你。”
白深抬了抬手。
文京墨不明所以,突然一个冰凉物体抵上了他的后脑勺,凛冽的寒意也在此时自后脑勺直窜入脑中,而后袭向了他的四肢百骸,全身经脉。
被冻的打了个激灵,文京墨狠狠打了个喷嚏,欲回头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白深淡淡道:“我劝你不要在回头了。”
他再抬了抬手,文京墨后脑勺的那一物,突然移开,朝天窜去,发出“咻”的破空声,然后自高下降,稳稳落在了白深手中。
文京墨这时候才看清了,那是白深的玉笛。
他大惊失色道:“你干嘛,我都没动你,你动我。”
白深抚了抚手中玉笛,“你我在此初见时,若我躲闪不及,那一把剑就要穿脑而过了。”
文京墨解释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就想看你是真的,还是只是个泡影。而且那把剑是沈稚的啊,不管我的事。你找她不要找我。”
“那把剑,锈迹斑斑,怎么会是沈稚的。”
文京墨摸了摸鼻子,“这把剑在这里都几千年了,我又不是它主人,怎么悉心照顾,让它不生锈啊。”
白深挑眉看了一眼他认真神色,又问:“你在这里待了多少年了。”
文京墨仰头看着漫天星空,悲叹道:“也不是很久,几千年吧。”
他仰着头,滑下一滴泪。
惨,真是惨,自己真是惨绝人寰。
想他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年英雄,莫名其妙的掉进这个不知所踪的地方,浪费了几千年的宝贵光阴。
真是惨不忍闻。
过了许久,白深不言,但也不挪动脚步了,文京墨猜想白深应该是在同情自己的悲惨遭遇,但想不到好的措辞来安慰自己。
他掩袖给自己擦掉了已经干涸的眼泪,朝着白深道:“你不必怜悯我,我很好。”
白深还是不言,静伫在原地,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脸上神情阴晴不定,高深莫测。
抬眼扫视他两下,又垂下眼帘,瞅着自己手中玉笛。
文京墨嚷嚷道:,“你一直那么看我干嘛。”
“你真的在此待了几千年?”
“对啊。”
白深皱了皱眉,手指习惯性的摩挲玉笛。
上次与文京墨在神界一别,不过数日,他怎么会在此地方被困了几千年。
莫非现在是自己的幻觉,这文京墨只是自己的心魔。
他主动靠近了文京墨几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文京墨被他看的全身发怵,一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起了一身。
色厉内荏道:“干嘛啊你,这么看我。”
话语刚落,脖颈就被白深并起的双指贴上了。
白深两指贴在文京墨的脉搏处,感受微弱的跳动。他眯了眯眼,“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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