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问什么我都会老实回答的！”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夏侯启站了起来，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拍了拍手。
张曦旸掏出了他的小本子，开始问了：“姓名，年龄，职业。”
“孙阳，三十五岁，无业。”
“谁指使你杀童欣的？”
“一个叫路伟的男人。”这个答案让夏侯启和张曦旸都有点意外，但是仔细一想，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李誉不可能亲自下场的。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
“我欠了赌债的那个人给我牵的线，说他那儿有个脏活，一单就能抵掉我所有的债！”
“你亲自见过路伟？”
“没有，我俩通过语音电话联系的，他告诉我目标是谁，还说有渠道得知她的情报。”
“这个渠道他有说吗？”
“没说得很清楚，只是说是夏侯集团里有人很不满目标，所以才给他们通风报信的。”
这件事夏侯启其实早就猜到了，只不过现在他没空处理，就先让对方多蹦哒几天。
“昨天的车祸是你安排的？”
“不是，是路伟安排的，说是花了几千块找了个人去复制她的手机，可以实时知道位置。”
“你当时在现场干什么？”
“……毕竟是要杀人，要是对方是个好人，我可能会下不了手。”
夏侯启冷笑了一声，说：“所以你就是为了现场确认她是个你杀得下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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