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疏影听得两人竟然不约而同喊了这么一句话,窘迫之下,“哼”了一声,转过了头,不再去看司马不为。
被子被紧紧裹在陈疏影的身上,她使劲蹬了几蹬,连被子也没蹬散,再说,司马不为压在被子上,她喘口气都得用上全身的力气。
实在没了办法,陈疏影也不挣扎了,她偏着脸也不去看司马不为,生怕他见色起意,对自己不轨。
“你能爬起来吗,我喘口气都得拼命,压死我了!”
陈疏影嫌恶道。
“我要不起呢,你咬我?”
司马不为揉了揉脑袋,使劲扳了下陈疏影的脑袋,陈疏影使着全身的劲儿在脖子上,司马不为一时竟然搬不动她的脑袋。
“你这什么脑袋呀,跟个铁块一样,不对,跟榆木疙瘩一样。”
司马不为搬不动陈疏影的脑袋,只得翻身压住了边上的被褥,脸侧到陈疏影偏脸的方向。
司马不为压着的地方,正好是被褥可以打开的位置,所以陈疏影依旧是不能乱动,不过呼吸却轻松许多。
“对,我就是榆木疙瘩,姚沫也是榆木疙瘩,所以我们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陈疏影顺着司马不为的话说,差点没气司马不为个半死。
司马不为顶顶讨厌从陈疏影嘴里说出来别的男人的名字,不管是她中意的,还是不中意的,他听着都不顺耳。
这可倒好,她不但说了,还说自己与姚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让司马不为如何不气。
司马不为沉默了。
陈疏影以为自己终于在口头上,赢了司马不为一回。
却没想到,在暗自得意间,司马不为突然凑到自己跟前,托着自己的脸迎了上去。
刚才因为得意自己在口头上占了便宜,陈疏影在松懈之下,脖子没使力气,所以司马不为轻轻松松把她的脸托正了一些,贴了上去。
在最后关头,陈疏影紧紧抿住了嘴唇,司马不为亲到的只是她嘴唇旁边的皮肤。
正当司马不为亲了她嘴唇旁边之后,把她的脸稍稍放开,陈疏影以为司马不为要放开自己之时。
没想到,司马不为却把嘴巴挪到了陈疏影的耳朵处。
晶莹剔透的皮肤,上面微小的细幼的血管清晰可见,他呼了一口气,耳朵就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
这种颜色像嫩粉色的藕粉圆子,惹人垂涎。
司马不为顺着自己的意愿,亲上了藕粉圆子。
血管密布的地方最为感触灵敏,陈疏影一声惊呼差点没脱口而出。
她的手脚在被窝里动弹不得,因为紧张,脖子十分僵硬,根本不再听从她大脑的指挥。
那声惊呼没呼出口,就被她硬生生忍住了,可是由于惊讶,她张开了抿着的嘴巴。
捕食者很快察觉到了,放开了已经被他虏获的耳朵,直奔向她的嘴巴。
“呜”
两张嘴唇贴合地紧密,没有一丝缝隙。
陈疏影想要说“放开”,却只发出了一声“呜”。
这次不同于以往与司马不为的任何一次亲吻。
以往,司马不为不是热烈的,就是焦急的,不是暴躁的,就是愤怒的,不是缠绵的,就是索要的。
从来没有这么平和,这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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