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亦凡不管余柯甩来什么话,不多加理睬他。
话说那天涂亦凡和邢士俊见面后,涂亦凡原本想把盘给邢士俊,后来他缩回来了,有些事情他必须亲自处理,算是给邢家一个交代。
只见涂亦凡将盘镇定自如地放进电脑主机上,关上室内灯,连接电脑上的投影机立刻播放余柯怎么和财务人员勾搭及做假账等言论。
余柯也不是低智商的,虽内心有点恐慌,但依旧沉着冷静对待,他坐在椅子上冷静地和其他人一起看完视频。有股东开始以怀疑的目光愤愤地不时看向余柯,余柯面不改色装作若无其事,邢士俊静等涂亦凡接下来的“表演”。他想看看涂亦凡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才好针对性的去应对。
涂亦凡不慌不忙打开灯。其中有个股东喊话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撒野?”
涂亦凡从容不迫的神情,说道:“不好意思,我自从获得我父亲邢昌海的股份后,我就有资格作为新股东参加这个会议,你们不觉得不通知我是很不正常的事吗?”
他话风一转,继续说道:“我今天是为了各位的利益而来,谈忠诚,你们觉得刚刚放的不正常拍摄的画面和声音,是不是就是你们在坐的其中一位股东呢,如果你们把今后的利益交给这个人来谋福祉,觉得可信可靠吗?你们应该感谢我,在关键时候帮了你们一把,还有你们之前的亏损利益应该找谁要回。”
朱可茵联想到邢昌海的股份被余柯给设计卷走了,站起来,走在余柯面前,嘴巴颤抖着,目光凌厉寒冷,说道:“真的是你吗?迪变成这样,原来是你所为。”朱可茵气得胸脯一起一伏,似乎要打人的状态。
一个股东呵斥地直接点名,似有责问之意:“余柯!!”
余柯站起来强词夺理辨道:“就一副这样连脸都没摄清楚的画面来对号入座未免太不负责了吧,里面声音虽然有点熟悉,但也不能断定是谁吧。大家不要用这样怀疑的眼光看我,我这么多年在迪任劳任怨、做牛做马,业绩有目共睹,我会做出这样的事吗?倒是你,涂亦凡,你每次出场都带来一次阴谋和震撼,上次邢昌海被你当场气得吐血,这次又来陷害即将上位的新总裁,你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你心底清楚得很,充其量我受道德谴责,即便我受赠于我父亲的股权,我也是天经地义接受,但是我现在已经把赠予的股权转赠给邢昌海的大儿子、你们的年轻的老股东、我的兄长邢士俊先生。”涂亦凡继续陈述,他拿出一张公文复印件:“这就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赠予书证明。”
余柯走近涂亦凡,一把夺过赠予书证明,看后冷笑了一声,轻蔑地甩给涂亦凡:“这说明不了什么,一张复印件,很假。”
“强词夺理就不好玩了,没有掌握到充足的证据,你是磕碎头都不承认的,这些没关系,你和财务人员做的假账,审计方面找到一些证据,你以为做的疏而不漏万无一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不好的事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何况你信任的那些女财务在警察那里均已交代。”
余柯扬起手来,像在作最后的挣扎,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信口雌黄,大家不要相信他满口胡言作戏子一样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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