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事,不陪你玩了!”
虞晨生气地说,说话间,她已朝门走去,却在脚还未靠近门槛时,被薛良春从身后揽住细腰。
“生气了?”
虞晨怒瞪他:“再敢耍我,小心我把你的计划透露出去,看孟瑞冬怎么整你!”
“宝贝你不会的!”薛良春唇角扬了扬,将头俯在虞晨肩头上。
虞晨自然不会,这会不过是同他说气话,谁叫他有事无事装死吓她,她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心里承受压力有限。
“话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虞晨终于想到重点。
“在你们出来后不久吧!”薛良春回道,不过表情已无了刚才说话时的那般轻松。
虞晨怀疑他跟孟瑞冬肯是大战了一场,毕竟诺天的腿都受了伤,能让那只傲娇的猫受伤,想必那场架开得极有声势。
“对了,你让诺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薛良春知她一定会问的。
他叫她来,其实就是想让她看看自己此时的模样,间接告诉他,他已虚弱,这副身躯已支撑不了多久。
“离大婚日只剩三天,这三天,你千万不要再出府。我担心孟瑞冬会对你用强。”
虞晨身躯瞬间绷紧。
“那你教我几招防身术,万一……”
“有我在,没有万一!不过防身术还是要教你几招!”薛良春说时打量着虞晨,见她体内的玄气好似已变强,并且仍有增涨趋势,欣慰地道:“你有修习术玄术的天赋,只要好好利用,对付鬼没有问题。”
虞晨回到邵府时,已是子时。
邵府上下已息灯歇息,府里乌漆抹黑一片。
虞晨却从这团乌漆抹黑中嗅到一股不安。
想到还有三天她就要离开这里,心里当真有些舍不得。
邵家夫妇对她不错,让她在失去父母以后,再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她打心里感激他们。可她却改变不了邵家夫妇的命数,毕竟对她这个现代人来说,这二人已作古。
“主人,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呢?”
见虞晨坐在屋顶上走神,飞彤摇着狐尾走到她身旁。
“嗯,飞彤啊我好像有点喜欢这里了,可是我在另一个世界也有亲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飞彤自打出生就没见过父母和兄弟姐妹,亲情与它来说显得很陌生。只有那位粉衣少女让它感受到了所谓的温暖。
“有人?”飞彤警惕地竖起狐耳。
刚才,它明明感觉有人靠近了它家主人,可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飞彤已断定那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强大到不可思议的男人。
会不会是那座荒宅的主人?
正想着,一声清朗的声音在它耳边响起:“还不催着你家主人去练功,大好时光坐在这里乘风凉有什么用!”
那声音含着股让人不可违抗的语气。
飞彤愣了会说:“你到底是谁?”
那声音没有回它,其实是不屑回它。
虞晨瞧出飞彤的异常,“你在跟谁说话?”
飞彤张张嘴想说句什么,一个字还没脱口,那人忽然间又传话过来:“不许告诉他本尊的存在!”
飞彤对这位暗中帮助它家主人的神秘人很是好奇,但它无法估量对方的实力,为防惹怒那人,它只能继续做乖狐狸。
“没什么主人,我恍神了,以为又遇到了那群傻狐狸。主人既然睡不着,不如去练会功,兴许,累了就能睡个好觉!”
虞晨想想也是这个理,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自己变强。
虞晨像打了鸡血似的,浑身充满力量地从屋檐上跃下,继而找了个安静地方打坐,直至天鸣时候才返回屋里。
虞晨是被张妈给叫醒的,听张妈说,秦氏昨晚又做了恶梦,这次居然梦见薛佳妍死了,而且死得挺凄惨的,这不一醒来,就让张妈来看虞晨。
“哎呦,我的大小姐,你快过去看看太太吧!今早一醒来,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起的似的,那个虚汗额!从头灌到脚!”张妈说话时啧起嘴。
虞晨匆匆洗漱一番,去了秦氏那里。
秦氏坐在屋里,面色看起来比两天前还要显得苍白,此外整个人都像脱了活气。
虞晨扫了眼秦氏屋里,总觉屋里的气氛怪怪的。
“姆妈,听说你又做恶梦了?”
虞晨走到秦氏身前。
秦氏叹起气:“是妈想多了,瞧我们家妍妍不是好好地站在我身前的嘛!”
虞晨却觉秦氏话里有话,“姆妈到底梦见了什么,兴许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不提了,就是个梦!对了妍妍啊,我瞧着今天天好,你跟张妈去华龙寺上柱香吧!顺便替妈也烧一柱!”
虞晨已习得几天医术,忍不住拾起秦氏的一只手腕摸起脉。
秦氏的脉相虚浮无力,明显有着气血不足,体弱身虚之相。
虞晨知秦氏的伙食一向讲究的,出现这种症状,多数是心病,而秦氏的心病却是因那个恶梦而起。
屋里已许久不开窗,阴暗森森不说,还平白无故地多了些死气,站在这屋里久了,连背脊处都阴凉凉,就是无病也会整出个病来。
虞晨起身走到木窗前,将木窗推开。
一缕阳光揉进室内,秦氏难受地伸手挡了住:“快,关起来!”
明显的,秦氏这畏光症已不是一点半点。
虞晨为不让秦氏生气,将木窗合上。在屋里踱了几步后,瞧见了秦氏梳妆台上,不知何时多了束夜来香。
虞晨终于找到秦氏时常做恶梦的根源:“来人,把这夜来香搬出去!”
秦氏手支着额头,用拇指按着脑穴,有气无力地道:“放着吧,这花可香呢!”
虞晨可不想告诉她,说这花是导致她做恶梦的原因。
虞晨也想顺着这花揪出幕后的黑手,看看那人到底出于何种居心,要这么坑害邵家。
虞晨一声令下,立马有丫环上前来搬花,却被张妈给拦下:“大小姐,这花怎么了?”
“花是张妈你弄来的?”虞晨反问起张妈。
“不是不是,是老爷让人搬进屋的,老爷说这屋里有股怪味,用夜来香熏一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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