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买去月都的船票?”这是冷茗卿找的码头掮客,这样的掮客,码头上很多,就算不刻意去找,他们也会主动上前搭讪。

“不错,我们姐弟二人要去月都探亲,需要两张去月都的船票。”冷茗卿拿着手帕捂着口鼻,码头的腥味太重,她有些难以忍受。

“原来如此,只不过近来去月都的船,要不就是已经开走了,要不就是还没到启程的时间,而且这船只有大有,您二位是想坐那种船走?”掮客非常敬业的问道。

“安全方便的最佳。”冷茗卿回道。

“那行,要到最安全方便的,还要数越州行的商船,只不过越州行的船票价钱一向不低,还很难买,稍晚点,就很难买到。”掮客对各大商船都很了解,按照冷茗卿的要求,很快就知道该怎么回答让客人满意。

“越州行吗?既然船票难得,那你是否有什么渠道能够买到船票,当然,银钱不是问题。”冷茗卿干脆一事不烦二主,直接找掮客替她买船票。

掮客自然愿意替雇主办事,毕竟买船票这种事情,对于外行人来或许麻烦,可是对于他们这些成跑码头的掮客来,自然有他们的渠道。

交付了定金,越好取船票的日期,冷茗卿便带着金儿告别了掮客,原是打算去闹市区逛逛,可惜还没出码头,就遇到了经典的狗血剧情。

之所以是经典的狗血剧情,也不顾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也只有在那些般档的电视剧里才会出现。

卖身葬父,不得不,也只有在古代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了,若是放在现代,就该是人口买卖,这可是违法的了。

“姐姐,那是在做什么?”金儿停下脚步,拽了拽冷茗卿的衣袖问道。

“大约是缺钱了。”冷茗卿轻声回道,人群聚集导致空气流通不畅,混合着码头的味道,这让冷茗卿忍不住又咳了好几声才停歇。

也不知是冷茗卿的这个回答太贴近事实,又或者是听到的人笑点太低,总之就在冷茗卿回答完金儿的问题后,身边紧接着就传来了一声大笑。

这声毫不掩饰的大笑,不但引起了冷茗卿的注意,也一样引起了前方因为卖身葬父而聚集到一处的人群注意。

年轻、英俊,穿着不凡,拥有这样的外表,相信在场的只要眼睛没有问题,就一定不会错认对方会是个没什么身份的穷子。

只看那准备卖身葬父的少女,一脸凄楚模样,眉目含情的朝着伙投去暗含深意的眼神,似乎很希望伙能将她买下一般。

“姑娘,在下严琉,刚刚听闻姑娘所,顿觉得有趣,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年轻男子完全不在乎路饶目光,径直来到了冷茗卿的面前。

闫琉!冷茗卿双眼瞳孔微缩,为这个耳熟的名字,也为那段提之伤心的记忆,不过她可以肯定,这个人和闫琉并没有关系。

“姑娘?”严琉好奇的又喊了一声,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在自报姓名的时候,对方的反应有所不同。

“抱歉,一时失神,在下冷茗卿,失礼了。”冷茗卿下意识的回了一个武者之间的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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