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风刃割破的衣服,衣服裂开的地方,隐隐能看出伤口。

宁意手微一用力,那处衣服便被全部撕开,露出了被血染红的白色里衣。宁意想也没想,就将里衣也迅速撕开。

这一顿快速猛如虎的操作,让云清言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被这小女人“非礼”和“亵渎”。

“伤口有点深,你忍着点疼。”

宁意看着伤口,跟他说了一句,随后就将手中的药粉敷在了被割裂极深的伤口上。

“嘶……”

云清言轻轻痛呼的声音,到底没能逃过宁意的耳朵。

抬头,一双深蓝色的眸认真地看他,“疼?”

云清言没说话,失去血色的脸微微有些惨白,下颚线紧紧绷着,干燥的唇瓣几乎抿成一条直线,表面看上去可堪忍受,可实际上那眼中的控诉和不满早已多地快溢出来。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云思,宁意莫名想起了以前时不时跟她闹脾气的重明鸟……

重明鸟平常也是这样,很委屈但不说,就巴巴地看着她。

走神的宁意,心思回笼后,恍然想起了自己刚刚脑子里的东西

宁意:“……”

她肯定是在这个诡异地方待久了,神经压迫太重,导致都产生完全没关系的人与鸟之间相似的幻觉。

又看了看云思惨白的脸,兴许是觉得愧疚的缘故,加上刚刚的胡思乱想,宁意之后给云清言上药可谓是下足了心思,生怕让他会痛和不舒适。

上完药,用白布缠好伤口之后,宁意又给他吃了一枚补元气的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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