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黑瓶付队长也有些印象,正是当初在抚仙古墓中,裘长生喂给疤子吃所谓仙药的时候,那装仙药的小黑瓶便是这个,不光大小相同,甚至连那散发的隐隐药味都是如出一辙。

我和付队长面面相窥,均不知怎么解释着小黑瓶的来由,不过仔细想想,这房间以前本就是裘长生住的,发现他的药瓶也是情之常理。

付队长随手将小黑瓶一扔,也没在此事上纠结。

随后我去厨房弄了些陈年糯米粉,这些糯米粉放在袋子里,很久没有吃,都已经有些发霉了,不过应该还能管用吧,于是我按照付队长的方法,将糯米粉倒在了一个盛满水的大碗里面,搅拌均匀呈浓稠状。

“张三娃子,能不能救你只能看这一出了,如果出了事可不能怨付爷我啊,我们也是尽力了。”付队长皱着眉头,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从大勺子舀起一些糯米黏汤,倒进了张三顺的嘴里面。

糯米汤顺着张三顺的嘴角流了出来,只有少量的进了他的肚子里面,付队长想要再来一勺,谁知道张三顺竟然张大了嘴巴,一口死死的咬住了勺子。

“他大爷的,你这张三娃子,这玩意可不是拿来吃的。”付队长用手扯了扯那勺子,但是张三顺就是咬着不放,而且还咬得咔咔作响,要知道这勺子可是铁的,不消片刻这小子的嘴里便冒出了血沫子。

此刻的张三顺面目狰狞,咬着铁勺子就是不放,付队长顿时急了,松开勺子,想要掰开张三顺的嘴巴,但是张三顺如同疯了一般,死不张嘴,最后见到付队长的手伸了过去,张开大嘴便咬了上去。

铁勺子一下掉在了地上,竟然被咬掉了一个缺口,上面还留有一排的牙印。

“小子,快过来帮付爷一把。”就在这个时候,付队长牢牢的拖住了张三顺的下颌,另一只手捏住脸颊两边,张三顺得嘴巴顿时张开了一个“O”型,见到这种情况,我赶紧端起大碗,将里面糯米汤全部灌进了张三顺的嘴里面,虽然漏了不少,但大部分的还是被他给吞了下去。

扔掉大碗,我和付队长如释重负般坐在了凳子上,静静的等待着张三顺身上的尸毒化解。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街道上传来了阵阵锣鼓的声音,时而又是大鞭炮噼里啪啦的响着,像是新娘子出嫁一般热闹,我们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有不少的人在那忙活,听说好像是什么十年一次的大日子。

我好奇的问道:“付爷,今天到底是啥日子?”

付队长双腿盘在凳子上,扣了扣自己的烂脚丫子,说:“今天是灾佛节,当地村民的风俗,听说好像是十年来一次,而且还挺隆重的,以前搬出去的本地人都会回来参加,哪怕是在省外落根的人都会派个代表回来。”

以前我只知道有个斋佛节,还从未听说过灾佛节一说,灾无疑代表着多难,这多灾多难的佛他娘的也有人祭拜,民间很多的风俗习惯的确让人堪言,不过从隆重的程度上来看,看来这个所谓的灾佛节对于当地人来讲,的确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付队长扣完了脚丫子,随后从兜里掏出来一支烟,用防风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继续说:“这个灾佛节啊,其实与我们认知的佛教八竿子打不上一撇,至于这个习俗,听说已经流传了上千年了,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习俗,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了,当然人们都是投个热闹,搞个啥这种那种的节日,图个喜庆,谁还管它什么屁的来由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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