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很快取出了弹头,所幸没有伤及骨头,包扎好吊上消炎针,就在医院病房住下了。
寒汐择闻讯也赶了过来,携带着满身的煞气。
他心痛的眼神,扭曲的脸庞,向人展示着他的难过是真实的。
“我要叫他付出代价。”他愤怒的咬牙切齿。
“痛吗?”他收敛起煞气,嘶哑的声音透着憋愤的情绪,轻柔的抚摸着夜莜莜的额头。
“不痛。”夜莜莜淡淡的回答。
对他愤怒的誓言,并未见有多感动,她总觉得今天的袭击跟水嘉颐脱不开干系。
那也是仰慕他的白莲花,为自己招的祸,她看一眼窗外黑洞洞的星空,心里忽生出一丝凉意。
寒汐择见媳妇不想亲近自己,心灵深处那个难受无虞言表。
“你去查水嘉颐和水氏的账户变动,看有没有蛛丝马迹。”夜莜莜见他难过的紧锁眉头,又生出几分心软的指点他。
“好。”
他掏出电话即刻拨出助理的电话:“你现在就查水嘉颐的私人账户和水氏的集团账户这几天的流水。”
十五分钟后。
“什么,水氏集团有两亿打入上次那个泰国账户,嗯,知道了。”寒汐择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他的脸色阴沉的滴的出水,后悔没有接受媳妇的建议,一出水就拍死她。
“明天一早,把前几天收集到的水嘉颐职务犯罪,行贿及偷漏税的罪证递交法院,找人盯着不许水氏保她,最少判她十年八年、、、。”寒汐择声音里的冰寒之气,使电话那头的助理体温陡降直打冷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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