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探究你分析你,从小到大你的确受了我不少的欺压、屈气,一直处于弱势。现在你表面上强大了可骨子里脆弱的,你很不自信,担心我有朝一日离你而去

你体会到我曾经不管怎样对待你而你还是死心踏地地对我好,于是你把我曾经对你的那一套变本加厉地还给我。你这是发泄、出恶气。至于动机和目的何在我懒得去琢磨。

以为有你的凌辱我就会对你俯首听命,你错了,现在的你我和当年的你我有很多的不同,文化修养、社会阅历、思维方式等各方面迥然不同了。

我们都不再是那愚昧、孤陋寡闻、不蔼世事的孩子。

我想感化你改变你,因而跟你讲过许多道理,进行了很多辩解,也作过多次斗争,可是一切都是徒劳。

我对你无能为力了,我受不了你。

我的这颗心被你蹂躏得支离破碎、百孔千疮。现在需要修复需要疗养,所以必须离开你,请原谅!

我还有个想法必须跟你说,你心理不正常很不健康,可能有心理疾病。希望你不要讳忌,有必要到医院里去请教一下心理医生。

妹即日

“爸,不得了,老妹走了,不要我们了。”颜边兆像火烧了屁股似地大叫。

“能走到哪里去?她到哪里住得长久呢?过不了两天就会回来的。”颜用农不在意。

“不,她这次真的要离开我们抛弃我们。”颜边兆说。

“莫中她的计,她这是掰你的马头整治。”颜永农说。

“爸,她跑了,真的跑了,不要我们了。”颜边兆老重复着。

“怕她还跑上了天?上了天老子都要拿枪把她打下来。钻了地缝老子也要挖地三尺把她给揪出来。没见过一个姑娘家还学着跑脚,三句话不调和就跑,这还了得!这次让我捉到了看不把她的脚打断!”颜永农有怒气。

他们已经找了好几天没找到颜边喜一根毫毛,亲戚、朋友、熟人家找遍了没见到颜边喜半点形影。

颜边兆急死了,惶惶不可终日。

颜永农说:“还有半个月多就要开学,她是个死要读书活要读书的人,未必她还放弃读书的机会?到时她自然要回来,我们只要安心在家守株待兔就是了。”

颜边兆哪里听得进,他的魂都不在身上,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听到外面风吹草动以为是老妹回来了奔出去迎,一夜要梦游几次。

他的忧虑有两层,其一,老妹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吃喝住行怎么解决?万一受了欺负怎么办。

其二,担心她真的去投奔某些人了。

对于女儿颜永农放得一百二十个忧心,他知道颜边喜的的生命力还有生存能力强得很,在她正值豆蔻年龄就可养家糊口,现在成人了又没有负担更不用担心了。

现在让他担心的是眼前的儿子,这个一根筋的儿子在这十几天里不知会出现什么状况。于是他也跟着紧张起来,父子俩像那无头的苍蝇瞎折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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