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们这是去哪儿?”
坐在轮椅上的薄晚舟忽然仰起头来,满脸惊诧得看着薄云飞。
薄云飞心弦一紧,心里更加心酸。
“我们去度假。”
“度假?”
薄晚舟眼中充满了怀疑。
“你不是经常抱怨爸爸没有带你出去玩吗?”
薄云飞见她把自己认成了父亲,无奈得只有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只有我们两个人?”
薄晚舟蹙了蹙眉,失焦的眸竟有了几分清明之色。
薄御衡去世之后,巨大的落差让她陷入极度恐慌和无边的恐慌里,心态崩塌之后便失了心智。说话常常毫无头绪,亦毫无逻辑。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她的情绪还是说来就来。
薄云飞听她这话,心中又是一激。
该怎么回答好呢?
他想了想,暖生回道。
“云飞还要上学……”
“云飞?”
薄晚舟本来还有几分清明的眸光骤然一沉,脸部线条剧烈得抽了抽。
“你是云飞?!”
“姐……”
薄云飞没有想到,她突然认出他来了。心下掠过一阵慌乱,眸光几不可见得颤了颤。
“薄云飞,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薄晚舟眼神突变,双手紧紧抓握着轮椅扶手,说话的声量也拔高了不少。
“姐,我们去……”
“不,我哪里都不去。我要留在这里陪爸爸……”
薄云飞还未说话,薄晚舟就大叫起来。
幸亏机场贵宾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间的人才没有听到什么。
“二少爷,板栗酥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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