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嘶人喊后流下一地的污血,马尸躺了一地,除此之外那些嚣张的几个官二代们脸色苍白排排站,双腿忍不住打哆嗦。
他们的护卫们则是伤的伤残的残,能跪的跪着,不能跪的趴着,没一个囫囵的。
就在刚刚,刚刚他们差点冲撞了王爷的仪仗,真要撞出人命,我的天哪,好日子真的要到尽头了,回家不死也得脱层皮。
“谁让你们城内纵马的?谁给你们的权利?”恒阳王铁青着脸问道,眼神如刀,吓的几人不敢抬头。
巡街的武侯与守城的士兵也过来了,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以前这帮官二代们也是这么玩的,只是没冲撞到贵人。
今天冲撞了王爷,怕是他们这些人都要受到牵累,可真是无妄之灾啊。
“你们这些巡街的武侯是干什么吃的?看不到有人当街纵马?”看到武侯懦弱的样子,恒阳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武侯们赶紧上前请罪,话说他们只是巡街的小兵,这些二代们他们哪个敢招惹,又惹的起哪个,真要招惹了他们还有命活吗?
那些敢伸手管一管二代们的武侯这会正在阎王那儿喝茶好吧,唉,武侯有苦无处说,除了请罪还能怎么办呢。
恒阳王可不管武侯的苦,敢冲撞他,自然不能轻饶这些二代们,倒要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省的以后无法无天冲撞百姓。
董顺听着恒阳王发威,眼神却盯着躺在地上沽沽流血的死马的眼睛,那些失去色泽的眼睛充斥着血丝,这个很不正常啊。
低头看看自己跨下马,再看看旁边的马儿,自己一行人风尘仆仆赶路多日也没跑的马儿眼睛充血丝,所以这马怕是有问题。
今天的冲撞也不是简单的冲撞,这是有人阴他们一行呢?
只是这个黑手是谁?董顺的眼神扫向那些官二代,出声问道:“你们是事先约好出城,还是随性出城?约好的人都在这儿吗?”
那些官二代害怕恒阳王,可不怕董顺,听到董顺问话忍不住瞪眼,董顺顿时气乐了,感情这些家伙还没认识到错呢。
也是,人命在这个世界不值钱,就算他们纵马撞死人也不过是赔钱了事,谁让他们有钱有权又有势呢。
普通老百姓虽然不是他们家的下人,也没高出多少,反正撞死老百姓肯定不会赔命就是了。
“瞪什么瞪,回话!”恒阳王怒了,一鞭子抽去,顿时吓的几个官二代直缩脖子。
那个眼睛瞪的最大的更是被抽个结实,疼的直龇牙,就算如此也没蹦出一个脏字,老实的受着。
“我们是事先约好,原本承良兄要跟我们一块出城赛马,只是他说今天家里有事,为了赔罪所以请我们在醉仙楼吃酒,酒后我们就,就。”
后面没有说出来,董顺却听明白了,那个承良兄如果没有猜错正是恒阳王的侄子,三虎爹的弟弟,年纪越比三虎爹小上许多。
此人是二老爷董景林的独生子,一个被宠坏的官二代,除了吃喝嫖赌外,正事一件也不会干。
董承良今天有事,如果没有猜错正是他们一家回归的大事,只是这行人出城赛马是事先约好的,那么这里的问题就寻到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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