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长安点了点头,大口大口地喂着粥,“那还有些时日,看来是为了给京城的保皇派门一些时间做最后的思考。”
“是的。”
“甚好,这样子去京城之前还有充裕的时间打理一些事宜。”
“姑爷还要准备些什么?”
“小婿在金陵置办了一些布行生意,正巧趁着去京城把布行生意做到京城去。如今时间充裕,我需要准备一番。”
“哦?”林母看着俞长安越发的满意,感情他还在金陵做起了生意,至少意味着林霜晚嫁过去的时候衣食无忧。
不由得感慨这女婿还真不是一般人,林母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哪个寺庙出来的能像俞长安这般还会开店的。
“那姑爷抽个时间且去吧,这也是件很重要的事。”
俞长安听了便不大搭话了,轻嗯了一声,开始咕噜咕噜灌起粥来。
“你这是饿死鬼投胎吗?”
林霜晨瞥了一眼俞长安的吃相,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膳厅里进错了人,来了个八百年没吃过饭的乞丐。
“唔嚯,”好不容易顺了一口气,将口中的粥都咽了下去,粥里加了不少的肉糜,吃起来格外的舒爽。
挑了一眼林霜晨,感受到一股挑衅的意味。
两人不是第一次斗法了,林霜晨一下子就明白他的眼色。
这是跟姐夫说话的语气吗?
林霜晨猛地一瞪。
当上姐夫就了不起了,不听话分分钟让我姐休了你。
俞长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你姐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小心我叫你姐姐打你的屁股。
林霜晨面色忽然一红,
你这个坏蛋怎么老是想着打我屁股,你要是再提我就带把剪刀在你们俩干坏事的时候剪了你。
扑哧鼻子喷出了白粥,俞长安面色骇然地看着林霜晨。
这死丫头果然昨晚去听房了。
看着俞长安口鼻喷着白粥,林母吓了一跳,怎么突然就画面这么恶心了
林霜晨却是没笑,反而跟着自己吐出来的话面色变得愈发的通红。
这怪地了自己吗。
母亲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带走了,然后什么解释也不说。
好奇心能不重吗!万一他们俩又偷偷打斗地主怎么办?
“咳”俞长安赶紧摸出一块抹布擦了擦,“昨夜偶感风寒,有点感冒,夫人见谅见谅。”
林母眼皮都不抬一下,“嗯姑爷多注意休息。”
俞长安也没脸继续吃下去了,给林霜晚提了份早餐便回去了。
“姑爷这是怎么了?”在林母身后的小芹看着有些凌乱的桌子,掩嘴轻笑。
林母想了想,“应该就是感了风寒吧,现在天气入凉,穿少了话很容易就染了寒气。小芹,你去为姑爷做几件袍子吧,以后他在林家的日子就多了。”
林霜晨翻了个白眼,这大坏蛋当了姑爷以后连娘亲都想着他了,不依道,“娘亲,你给他做什么袍子啊,你没看他做的就是布行生意吗。”
“那能一样吗。”林母摸了摸林霜晨的脑袋,“你知道他做这布行生意,可见过他换过什么其他颜色的衣裳,都是那灰白袍子。”
“男人啊,都是粗心的动物,这方面你以后要学着点。”
林霜晨的脸噗地一红,“娘亲,你催姐姐就算了,怎么还催起我来了。”
林母笑着,眼眶忽然红了,心中暗暗叹息。
“倒不是现在催你,只是想和你多说说话,怕以后没机会催了。”
纵然是姑爷硬要跟着,此行去京城是生是死依旧是没有个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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