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们愿意不愿意。”顾真懿嗤笑了一声，“这天道啊……”
“所以我们死后什么都剩不下的。”夏凰转头看向李曦和景跃，“但是丧尸的情况我们不知道，甚至我们都不知道它们是不是有寿命这一说。”
“说起来，你们是怎么知道灵魂的事情的？”顾真懿看着夏凰。
“被封在里挣扎的……我猜应该是我的灵魂吧。”夏凰的语气很悲哀。
“抱歉。”顾真懿开口，她让夏凰回忆起不好的事情了。
“后来我们研究，大概我们没有寿命这一说就是用我们的灵魂换来的。”夏凰继续说，“毕竟对僵尸来说，我们应该不存在死亡的说法，但是这里……”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是我们的弱点，如果没有头颅，这个身体就再没有办法留住我们灵魂，我们就会死了。”
“蛮有意思的。”顾真懿笑着点了点头，“我大概知道你们的意思了，不过说起来，都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有没有灵魂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该继续我们的话题了。”祁钟辰将夏泽扔在一边的报告拿起来看了好一会儿了，“景跃变成丧尸之后你还没有询问过他的感受？”
“没有。”夏泽摇了摇头，“我主要是在记录我当时的战斗感受了，这个我觉得也很重要。”
“什么感觉？”顾真懿对这点真的十分好奇了，毕竟跟她战斗的六级丧尸都是变成丧尸很久的了。
“我再也不想跟他战斗了。”夏泽看向景跃，“真的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如果不是完全失去意识的话，我更占优势，但是他在失去意识的前提下，我跟他战斗是弱了一线的。”
“这真的是挺糟糕的了。”顾真懿明白了夏泽的意思，毕竟她战斗经验也是很丰富的。
“是的。”夏泽点了点头，“非常糟糕，也就是说我在面对复数的六级丧尸的时候，无力去注意其他，甚至这个数量可能不超过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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