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去嘛。”上官柚拉着上官文的袖子撒娇。

“你的脚都肿成这样了,还是在家里舒服待着,我回来给你带东西,可好?”上官文替上官柚用药酒揉搓红肿的脚踝。

“哼,生气了。”嘟囔的嘴补充道:“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上官柚气鼓鼓的样子甚是可爱,上官文净了手上的药味,环住上官柚哄着:“真生气了?那为夫便不去了,留下来陪夫人,如何?”

心里暖烘烘的:“我才不要让别人说我是红颜祸水呢!都是爹,说好的给你放松几日呢?他倒好,跑去跟别人比喝酒,现在肿的比我还重。”想起上官翟鹤那因喝酒而犯得病,就“噗呲”笑出声。

“天亮了,我该走了。”外面黑纱雾已悄然淡去,江边的船已恭候多时了,算算时辰,不便多待,尽有万般不舍,也该放手了。

上官柚很是不舍,他们这两日在一起,似乎比多年的日子还要多留念,所以一拉一扯到是耽误不少功夫,最后还是恋恋不舍“那你一定要小心,不可以去青楼,也不可以喝太多的酒,不然以后就和爹爹一样了,我可不会照顾你的,哼!还有备好的衣裳就放在桌子上,别忘了。”

上官文连连答好,最后唯有一吻点于额中以示不舍。

“爹,你看,我就让你别喝酒嘛,脚肿的跟包子一样,本来就胖的实在,现在肿的奇形怪状。”

上官翟鹤因与人比喝酒导致病症复发,脚踝、双膝、手肘等部位都肿出一坨,疼的紧,城中的药医都难以缓解他的痛处,被上官柚这一弄到是好了许多。

“你这扎针的功夫跟谁学的。”

“我不是跟您说了吗?我在京都那里遇到的那个师父,就只学了点这些,虽然我都记在脑子里,可我就是不会用啊!”扎针是学的最多的,每回慕容克救人之后,都会亲自教她如何扎针,所以别的不会,扎扎针还是可以的,一开始上官翟鹤还不相信她,而后要是不痛快都会找上官柚在扎两针。

“彩蝶,你说这小虎鞋怎么这么难?”上官柚手拿绣了几日红色的小虎鞋,左看右看都觉得也太丑了些。

“小姐,你不要使太大的劲,不然就会皱皱巴巴,还有这里……”彩蝶将不足之处一一指出来,自从上官文走后,彩蝶就来每日陪她,这两日也不知怎的,上官柚说要练练手。

“太难了,哎……”还想提早练习一下,可是这比之前做披风难多了,她这双手也就绣个柚花最精致了。

“小姐,你不舒服啊?”

刚才上官柚的确有一丝不适,没想到被彩蝶察觉到了:“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小姐,莫不是……”

“怎会?只是有些累了。”上官柚也想是彩蝶想的那样,可是这段日子凭借她在慕容克的医书上写的,所孕之人脉象必为滑脉,如光滑明珠,她探来探去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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