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形人老大一手抓着叶晨的脖子,一手撕开了叶晨的衣服,看他的肩膀。

叶晨尖叫起来,他完全要崩溃了:“啊啊啊啊啊。你这个死变-|态,撕我的衣服干什么?”

“想非礼我吗?老子不喜欢男人的。老子这是正常的,老子只对女人情有独钟。”

“看见那杜-蕾-斯了吗?老子是拿来找小姑娘的,不是找大老爷们儿的,滚开啊,居然撕我衣服,老子不搞-|基的啊。”

肩膀没有咬痕。异形人老大眼睛一眯,看着崩溃的叶晨,依旧抓着他的脖子,走到阳台,扇动着翅膀,飞向了高空。

没有咬痕,是武功高强,治愈了吗?如果把你从高空丢下去,你会飞吗?异形人老大心里想着,直接把叶晨带到了半空中。

叶晨吓得全身颤抖,崩溃的闭了双眼:“好高啊,老子恐高啊。”

然后叶晨就大叫了起来:“救命啊,来人啊。老子被流氓劫持了呀。快来救救我呀,给多少钱都行啊。”

“你真的不是入侵白露城的那个人吗?”异形人老大抓着叶晨的咽喉,冷冷的问着。

叶晨诧异道:“什么白露城,什么入侵,老子听不懂啊。老子乃金玄山学徒,家师苗霸天。我呸,不提家师也罢。我师傅丢人,整天喝酒,四处赊账,把家底都败光了。”

“老子没办法,为了躲债,只能来汰城赚钱还债。”

“老子才来汰城不久,什么白露城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老子不知道。”

“纸片呢?”异形人老大继续问着。

“纸片?”叶晨一头雾水,然后恍然大悟:“纸片啊,我会。你等会儿,我找找。”

叶晨说完,就在包里一阵翻找。然后他找到了一张纸,只在他的手里三下五下就折叠成了一朵玫瑰花。

叶晨笑了起来,就像一个不及格的学生终于考了一回及格,那样的炫耀:“看,神奇吧,变成玫瑰花了。这招讨女孩子的欢心最实用了。”

“我每次折成玫瑰花送给女孩子,女孩子都可喜欢了。要不要学一学?我教你啊,不收学费的。”

异形人老大目光一寒,握住叶晨咽喉的手,直接松了开来:“真的不会吗?那我就试一试,把你从这么高的高空丢下去,你会不会摔死?”

“啊!”一声惨叫,叶晨从半空中跌落下来。风呼呼的在耳边刮着,叶晨的手在包里不停的翻找着,符纸呢?我的符纸呢?

好容易摸出了一张符纸,叶晨快速的结着印。扑哧,从符纸中蹦出来一团棉花,哦不,是云,叶晨直接从云当中穿过。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呀。”

再次结印,这次出现的是一幅粗糙的简笔画,简笔画画的是一床棉被。

“啊啊啊啊啊,老子要的不是这个。”

再次穿过简笔画,叶晨崩溃。

“艹啊,再来,最后一次了,再不出来,老子要摔死了。”

结印!

一团棉花终于冒了出来,叶晨紧紧的抱住,但是这团棉花并不是太厚啊,承受得住自己这么重的重量吗?

果然。

扑通一声巨响,叶晨重重地砸在地,扬起一片尘埃。

而地面,也被叶晨砸出了一个洞。

异形人老大飞了下来,站在5米高的位置,静静的看着叶晨。

叶晨在地抽搐着,然后抬起了他那张帅的天妒人怨的脸,哦不,现在是毁容的脸。

满脸血污,一身尘土。

“赔钱,一定要赔钱,老子的盛世容颜,毁了毁了呀。”

“黄毛,帮老子看看。老子的高鼻梁,是不是碎了。”叶晨有气无力的说着。

黄毛跑了过来,低头一看,惊呼出声:“老大,你好惨啊。”然后,黄毛的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嚎啕大哭:“老大,你可千万不要出事,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办呀?”

然后,黄毛就叉着腰,指着天的异形人老大痛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小偷,强盗,杀人犯。有种报大名,老子要报警,抓你进监狱。”

“你也不要走,你走毛线啊。赔钱啊,弄伤了人不用赔钱了吗?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黄毛说完就脱下自己的鞋子,朝着异形人老大丢了过去,虽然砸不中,但是气势还是有的。

已经飞远的异形人老大,又飞了过来,瞬间站在了叶晨面前。

黄毛吓得“妈耶”一声,跌倒在地,眼泪哗哗的流着,不停的向后退着:“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呀,我好害怕。老大,我好怕呀。呜呜,不要杀我。”

异形人老大并没有搭理黄毛,而是蹲下身子,看了看叶晨的伤势。

很严重,身体多处骨折,器官也多处受损,满身血污。

异形人老大从包里拿出一个瓶子,又从瓶子里倒出一枚金光闪闪的丹药,塞进了叶晨的嘴里。

跳梁小丑,不足为患。原本以为把他从天丢下来,不说化为纸片,或者变个翅膀,至少自保应该没问题。

没想到这丫的就是一草包,还是一个逗逼,摔个半死,第一个想到的是他的盛世容颜。

而且经过他的观察,这丫的驱魔之术,跟他获得的一级驱魔师勋章,完全吻合。

一级驱魔师,而且还是最垃圾的那种。就好像小学生只是一年级而已,并不是六年级。

异形人老大哼了一声,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多疑了。听到毛家人一口一声的说叶晨,尽管证据全部指向毛家,他也心存疑虑,前来试探,结果只是浪费时间。

异形人老大煽动着翅膀,转身离开。

等他走远之后,黄毛落下的瑟瑟发抖的身子,突然间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

他一抹眼泪,跑到叶晨面前邀功。

他掀起了裤子,指着腿被掐乌的一片淤青:“老大,你看,为了配合你演戏,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才流出了真挚的眼泪。”

“加钱,一定要加钱,我多么的不容易啊。为了憋住笑,不笑场,我太拼命了。”

“好可怜,真的好可怜。”黄毛可怜兮兮的说着,然后揉了揉自己发青的腿。

而叶晨,此时哪里有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

全身骨折?不存在!

鼻梁断了?不存在!

器官摔碎了?怎么可能!

一切都是障眼法罢了。叶晨能让自己受伤?你当他的驱魔之术是渣渣?哥可是有系统的人,只不过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给毛家罢了。

此时,只见叶晨从嘴里吐出了那枚丹药,看了看,左唇勾起一丝弧度:“好东西呀。”然后装进了包里。

而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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