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们需不需要再派人去看看。”
“不用了,既然现在还没有回来,那就都不会回来了。”
“阁主此话怎讲?”
“本座说过很多次了,有些时候要三思而后行,可是你从不约束他们,就当这一次是个教训吧。”
那些去围攻君隐和月绾尘的看似是佣兵,其实是冥蛮之境里一个存在了很多年的组织,名叫天权阁。天权阁的背景深厚和陷沙有的一拼,当流落在荒界的犯人们找到了组织,就像是找到了归宿一样。冥蛮之境看似混乱的世界就这样一点点被改变,直到形成了它独有的样子。
是的,在冥蛮之境,不对,应该叫做荒界,没有绝对统治者的存在,整片沙漠被几个组织分裂开来。他们彼此之间互不干涉,但又暗藏争夺与杀戮。毕竟,争地盘才是“人类”永恒的话题。当然也有不愿意归属于任何一个组织的人,而这种人要么就是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并且不参与他们任何一方的斗争,比如说陷沙。要么就是独来独往,很少在一个地方停留的独行侠,组织的存在只会让独行侠们失去自由。
而这些人在组织们看来,是不稳定的因素,只有他们选择归顺或者选择消失,才能让组织们放心。说到这里,还是不得不提陷沙。这么多年来,有多少组织想要打它的主意,但是都一无所获,甚至还会损失不少人马,时间一长组织们也就放弃了。
这也是为什么那两个跟踪君隐的,一上报了消息,天权阁会立刻派出人来,能被陷沙选中的陌生人,绝对不是简单的角色。
虽然天权阁主像是没事人一样的随口说了他手下的掌使几句,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幸好沙漠无限广大,不然在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引起注意。君隐丝毫没有留手,围攻他的人全军覆没。
不出天权阁阁主所料,所有派出去的人,包括那两个报信的,都死在了君隐的慕月剑下。君隐深知这里的规矩,他用的都是灭魂的招式,所以不会有敌人变成鬼魂再来找他抱一次仇。
君隐这个时候才终于可以分出神来看一看那个被他罩在结界里面的陌生女人,他还有些奇怪,明明他能够感受到她身上的强大的灵力,为什么突然她就倒地不省人事。
在荒界这种一天十二个时辰的剧烈阳光照射下,刚刚有过一番打斗的君隐也有点吃不消。于是他召唤出了可以隔绝阳光的瀚海楼。
瀚海楼同样也是一件法器,它的样子就是一个只有半个手掌大小的蓝黑色小塔,在召唤出它后,它就会变大,而且除了塔尖儿以外,剩下的部分全部掩埋在黄沙里。
君隐本来想唤醒月绾尘,可是他发现,月
绾尘原本澎湃的灵力不知道都到哪里去了,而且此时的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不得已君隐唯有主动抱起她。
虽然换了一张陌生的容颜,但是月绾尘还是月绾尘,一切都没有变。就在君隐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一阵熟悉的香气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面。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是打算用迷香偷袭他,所以他的手臂下意识就箍紧了她,可能是因为太用力了,让月绾尘在昏迷当中都皱起了眉头。一看到月绾尘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君隐才明白是自己反应过度了。
带着月绾尘进入瀚海楼以后,君隐就施了一个隐形的咒。果然,从外面看上去,原本还露在外面的蓝黑色塔尖儿在一点一点消失。
君隐没有意识到自己全副武装的戒备与谨慎,在月绾尘的面前全部都消失了。他甚至都没有让她脱离自己的怀抱,也一点没有想过他现在的行为是多么的不恰当。
虽然荒界每一时每一刻都处在高温的环境下,但是当君隐握住月绾尘的手时,竟然是像触摸到冰块似的凉意。他又去摸她的额头,发现也是一样。这可真是不太妙,君隐小心翼翼地操纵着一丝灵气探进了月绾尘的经脉。这一探不要紧,探出的结果着实吓到了他。月绾尘的体内竟然一点灵力都不存在,干干净净,仿佛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但这是不正常的,如果这种情况要是继续持续下去,她真的会死在荒界。
本来还安静的月绾尘突然瑟缩着身体,看上去好像很冷的样子。君隐赶忙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又往怀里带了带,希望可以用自己身上的温度来温暖她。
两个人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独处,这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君隐不知怎么回事,竟将怀中人这张陌生的脸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他确信,这是一副绝对不存在在他记忆里面的面容,可是他却忍不住地想要亲近。
“君隐,你难道忘记自己已经没有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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