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主,您这是为何?”管仲呆滞的右手停留在空中问道。
“管伯,刚才是我对丽华妹妹轻浮在先,您老就别责怪她了。”张玄天仿佛没事人一样在替阴丽华说着好话。
虽然他说的都是事实!
“但是老臣毕竟打了少主,老臣有罪!”管仲抬手就要掌捆自己。
“哎呀呀,怎么绕不过去了呢?现在我命令你,老实坐回去不能再说什么胡话了,我还要您帮我治理幽州呢,您要是出个三长两短那岂不是我的损失吗?”张玄天无语这老顽固了。
“这...,”管仲欲言又止。
“这什么这,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许再议论了,都老老实实等着吃饭吧!”言罢张玄天对阴丽华说道:“玩笑开大了,丽华妹妹不要介意啊!”
言罢张玄天便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跟已经回来的赵普闲聊着。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阴丽华有些好奇张玄天的想法,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又为什么会做出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真是好奇怪?
就这样阴丽华抱着好奇的心态,老老实实地坐在了管仲身旁偷偷地盯着张玄天。
“死丫头,回去就关你禁闭!”管仲气呼呼地说道。
“略略略!”阴丽华没有说话,但是却对管仲使了个鬼脸。
毕竟她知道,至少他爹爹说出这样的话,那自己就不用挨揍了,关禁闭对自己来说就跟没有一样,反正自己天天不也是宅在家里吗?
“少主可觉得飞燕跳的如何?”赵普的话让张玄天怎么听,都觉得有另外一层的意思,但是具体是什么他现在还不知道。
“不错不错!真就如同堪比古之飞燕啊!”张玄天称赞道。
“哈哈哈~少主也是这样觉得吗?”赵普似乎很满意张玄天的回答。
“你看赵叔,赵飞燕是赵家两姐妹中的老大,您家这千金也是两位,婕妤也是老大,看来你们赵家真是盛出这些舞姿绝伦的美人儿啊!”
“嗯!可是我决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如同西汉赵家姐妹那般,最后落了个祸国殃民的称号。”
“水色帘前流玉霜,赵家飞燕侍昭阳。”
“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
“可怜一代佳人了!”张玄天叹息道。
“好!大王这诗词真是信手拈来啊!”在场的文人们不由得耳朵竖了起来,但是张玄天最后的一句话却让他们不由得疑惑。
“十五入汉宫,花颜笑春红。”
“君王选玉色,侍寝金屏中。”
“荐枕娇夕月,卷衣恋春风。”
“宁知赵飞燕,夺宠恨无穷。”
“沉忧能伤人,绿鬓成霜蓬。”
“一朝不得意,世事徒为空。”
“鹔鹴换美酒,舞衣罢雕龙。”
“寒苦不忍言,为君奏丝桐。”
“肠断弦亦绝,悲心夜忡忡。”
“这...这...?”在场所有人的眼中充满了震惊。
冷冷地张玄天说道:“再好的形式也只不过是一时之间,人终会有老去被取代的一天,与其看到她的风光无限,不如想想她最后的结局。”
言罢张玄天又喃喃道:“宫中只数赵家妆,败雨残云误汉王。惟有知情一片月,曾窥飞燕入昭阳。”
“嘶!”众人齐齐倒抽了口凉气,短短片刻间三首道尽赵飞燕人生起伏的诗词从张玄天的口中说出,这令在场人都为之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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