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多活一些年头是好事,但咱们也得做好两手准备才是。这一年多以来,覃家从我舅舅那里讨到的好处已远不如前,说不定哪天那祖孙三人就会狗急跳墙了。”

把容姝从云岚城里接出来,便是为了让容家的银子不再任凭覃家予取予求,没有尽头。

可这么多年,覃家已经伸手习惯了,也知晓容家绝不止那点银钱,再加上容家又在岐山府扩展了很大一部分生意,那些钱他们是摸都没摸过的。

他们拿不到那部分钱并不是最可怕的,他们怕的是容家会看在容姝和覃尹雨的面上,将那些银子白白送给赵枢。

虽说赵枢远在岐山,拥有再多的银钱也不容易与他们对抗,但赵枢的能力实在不容小觑。

“不,他们不会的,覃寿虽然一直都有狼子野心,但他是个保守派,如果能让赵雍名正言顺的继位,他是不大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乱臣贼子,和忠臣良将,终究是不一样的。

越是到了覃寿那个高度的人,越是爱惜羽毛,怕污了自己护了一辈子的名声。

覃尹雨耸了耸肩,承认赵枢说得话也有道理。

但有道理归有道理,“即便如此,咱们也该做两手准备。荒城那边是越来越好了,不少岐山百姓也都愿意迁过去,你不妨加大一些力度,致使更多的人迁到荒城去吧。”

人都是有恋旧心的,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老百姓都是愿意留在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一代一代流传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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