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受伤。”方若婳问他。
他摇摇头。却只是不出话来。
他这个样子。如果没有人来帮忙。无论如何也回不去营地。
方若婳一咬牙。跳起来朝那匹马走去。
“若婳。”闵博延问。“你……你要做什么。”
方若婳:“你别管。你只要乖乖躺在这里。”
突然想到了临城分号。
她只留了一张字条就走了,会不会有些太唐突?
华玉蓉知道她不会就这样回家,可那些人不知道。特别是那爱哭的雪儿。。。。。。
反正走都已经走了,想也没用了。不过这算离家出走么?
一想到这里方若婳忍不住笑了。
方若婳心想,话既然已经出来了,不如告诉他,看他似乎身居高位,又像个有见解的人,也许能给方若婳一些建议。
便将事情原委简单地对他了一遍,末了愁道:“我虽然已经当面回绝了他,但不知他肯不肯就此罢休。”
方若婳跪下,淡淡地:“妾不知。”
“你不知?”他嘲讽的。
方若婳冷冷地回答:“妾只知道,陛下想要给谁罪名,都是可以的。”不知为何,方若婳极想激怒他,好换得片刻的快福
他的呼吸声沉重,像越来越急促的风箱,方若婳豁出去地等待着爆发的那个瞬间。
然而,他居然不发作。
一点一点的,呼吸又平稳下来。他本性不是一个隐忍的人,方若婳不禁奇怪。抬头,看见他紧紧抿拢的双唇,和极力克制的表情。
“等旨意吧。”他。拂袖而去。
方若婳像虚脱一样坐在地上,一时无力去分辨他最后抛下的四个字究竟是福是祸。
门“呀”地一声轻响,秋喜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她毫不掩饰脸上的担忧,“十三娘,怎么了?”
方若婳摇摇头,那不重要。
“你当面回绝了他?”他似乎十分诧异,重复了一遍方若婳的话。
方若婳“哼”了一声,道:“或许有人觉得嫁给祥王会是条好出路,可对我来,实在未必。”不知为何,方若婳觉得和他话不必有什么顾忌,想什么便直了出来。
他沉默片刻,问:“为什么?”
方若婳淡淡地:“我的母妃被他所杀,我怎么可能嫁给他?”
他深深地看着方若婳,半晌不语。
方若婳顾自发了会愁,依旧无可解脱,叹口气,“哗啦哗啦”地用力拨着水。
他忽然问:“只是这一个原因吗?
这样的感觉还真是刺激。
白突然叫起来,方若婳停下马车。
顺着白的目光看去,大概离自己五十米之外的树上正靠着一个人,一身红衣,看不清容貌。
方若婳驾着马车继续朝前走,经过那饶时候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
酒红色的长发和那一袭鲜艳的红衣随风张扬的飘逸着,皮肤白皙极了。虽只看得到侧脸,但那挺拔的鼻子配上正闭着的凤眼,再加上那粉嫩至极的薄唇,实在是别有一番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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