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后方,亚索看着超然的异状,跑到一旁扶起超然。
“你怎么了?超然”
超然偏头,面色狰狞的看着亚索,猩红的眸子看的亚索头皮发麻,超然双手用力推开亚索。
“我没事,让我静一下,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嘶哑的声音传来,亚索面露疑惑,但是前方的五头狼人依旧在作威作福,提剑向前跑去。
“为什么会这样?我只要沾染了大量的杀戮就会这样吗?”
“看来就是这样,你需要寻找其他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亚托克斯看着一根根细小的红色丝线从初生灵魂产生,刺破结界,连接着超然的灵魂,一股罪恶的物质在其中传输。
红色丝线开始慢慢消退,震荡的初生灵魂也渐渐平静下来,超然脑海中的剧痛也慢慢缓解,双眼的猩红开始褪去,暴躁的情绪也恢复正常。
超然喘着粗气,看着真在与狼人酣战的联军士兵,捡起落在一旁的长剑,奔向战场。
战场的天平在亚索与超然的一己之力下迅速向联军士兵倾斜,大量的诺克萨斯士兵当场去世,造成两方人数的极其不对等。
五只狼人与几十个诺克萨斯苦苦抵挡几百个的联军士兵,在不断车轮战的消耗下,诺克萨斯士兵越来越少,狼人们又被炸死一只。
“撤退!!!”
诺克萨斯指挥官看着越打越烂的牌,直接掀桌子走人。
在狼人们的掩护下,诺克萨斯士兵开始疯狂的逃跑,战场上留下一地装备。
“清点人数,收拾残局”
“报告指挥官,伤亡一百三十人,缴敌三百五十人,留下的物资大多数是生活物资”
一群联军士兵在一辆辆残破的马车厢上挑挑捡捡,把有用的东西装上还能走的马车上,没用的直接当场毁掉。
超然也在一个毁掉的车厢上翻到一身干净的衣服,替换掉身上满是血污的衣服。
“砰”
超然低头看着一个从碎掉的马车厢滚出来的一个铁罐头,俯身捡起,摸了摸铁罐头非同一般的质感。
“这个东西是什么?这么奇怪”
看着瓶口上面有一个按钮,超然想都没想就按了下去。
“滋~”
墨绿色雾气从瓶口处喷出,超然当场猛灌一口,吸入肺部的墨绿色气体开始剧烈的灼烧超然的血肉。
“艹,这TM是nmd棒棒锤蛇皮毒气弹!”
超然立马一脚把这个冒烟的毒气罐头踢的老远,漱了漱嗓子,体内的血肉立马免疫了着些毒气。
随后把脚底下的杂物翻开,找到了一个完整的铁箱还有一个碎掉的铁箱子。
“只有这么点?”
破开口子的铁皮箱满满当当的摆着十九瓶跟刚刚踢飞的一毛一样的毒气罐头。
超然打开了旁边一个小一号的箱子,里面摆了六瓶与毒气弹不同的罐头,超然秉着谁不入地狱我入地狱的高尚精神打开了这个罐头。
“滋~”
白色雾气从喷口喷射出来,超然吸入肺中,体内残留的墨绿色雾气瞬间瓦解,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来这是解毒的雾气了”
超然把其余五瓶装好,抱着铁箱子走了,顺便挖了个坑,把这些带走也不好,不带走也不好的毒气弹干脆给埋了。
超然拍了拍手,跟着大队伍继续向山林中隐去。
一处茂密的山谷中,超然扎好了自己的帐篷,坐在帐篷门口,抬头开着夜空。
“嚓”
亚索走到超然旁边,把长剑插在地面,随意做了下来,取出腰间挂着的酒瓶,对着超然说。
“要来一口吗?”
“一起哈啤?”
“嗯?”
“没什么,来一口吧”
超然接过亚索递过来的酒壶,抬头便灌了一口,果酒入喉,先是一股清凉,紧接着就是微微的灼烧感。
超然吧唧吧唧嘴,把酒壶还给亚索,亚索自顾喝了起来。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与见不得光的事情,只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随性而为就是我一直认为的人生哲理”
“嗯?”
超然看着亚索莫名其妙的讲着一番莫名其妙鸡汤话,随即想的了什么。
“你是说下午那件事吗?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自身的问题而已,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不知从何解决,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着虚无的方法尝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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