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朗看着师弟妹们的质问,面色有些难看,可是却半句话的解释都没有,只是说道,“你们若是还当我是大师兄,便照我说的做。没有我的同意,高阳峰所有人都不得离开,与魔宫势力交手!”
“大师兄,你将我们拘在这高阳峰上,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吧!这些日子,我们高阳峰的人闭门不出,你知道外面那些人是如何说我们的吗?他们说我们胆小怕事,我们也无所谓,可是他们已经开始诋毁师父了!”肖子鱼的面上已经出现了怒色,隐约竟是有要和人动手的趋势。
许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肖子鱼转头看了温柔一眼,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继续对着南宫朗说道,“大师兄,师父他活着的时候,别人说什么自有师父他老人家自己主张。可如今师父已经不在了,我们这些弟子能做的,不就是保住他的清誉吗?”
南宫朗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温柔,沉声问道,“三师妹,你若是想和二师弟一样劝我,那便什么都不用说了。”
温柔叹了口气,说道,“大师兄,我相信你的为人,既然将我们留在高阳峰中,定然是有你的理由。可不管是什么理由,你总得让我们知道不是吗?若是你有苦衷,我们也能帮你分担着点,不是吗?”
“哼!苦衷?他的确是有苦衷,只不过嘛,这苦衷,他却是万万不能和我们一起分享的!”温柔的话音刚落地,旁边就传来了一声万事兴的冷哼。
其他三人纷纷转头看向了一直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万事兴,脸上都带着几分诧异。
肖子鱼往前走了两步,向万事兴问道,“五师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直低着头把玩自己弄出来的机关兵器的万事兴抬起头来,满眼冷意的看向了南宫朗,满是戏谑的说道,“大师兄,你这苦衷,是你自己说出来,还是师弟我帮你?”
见着万事兴的神情,南宫朗皱起了眉头,沉声问道,“五师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万事兴听到南宫朗这话,猛地从椅子上做了起来,双眼死死的盯着他,怒声说道,“南宫朗,你以为你暗地里做的那些事,真的没有人知道吗?我告诉你,你是要做第二个熬承,还是要追随南宫家族,那是你的事情!别在这里假惺惺的用大师兄的身份压着我们,不让我们去为小师妹报仇!”
万事兴这话刚说出来,便如同在平静的水面上扔下了一颗惊雷,瞬间激起了千层巨浪。
温柔直视着万事兴的双眼,满脸严肃的说道,“五师弟,有些话,是不能随口说出来的!”
肖子鱼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抿了抿唇,带着几分怒意的对万事兴说道,“五师弟,你对大师兄有意见,我
们不说什么。可你若是因为对大师兄有意见,而故意出言诬陷他,我们可不会轻饶你!”
看着肖子鱼和温柔的神色,万事兴冷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南宫朗,满眼鄙夷的问道,“大师兄,你可知道,师父生前收藏的那些宝贝里,少了一样东西。”
听到万事兴这话,南宫朗的脸色瞬间大变。
这件事,万事兴又如何会知道!
不等南宫朗出言解释,万事兴继续咄咄逼人的说道,“大师兄,熬承是给你带来了什么承诺,竟然让你拿着师父收藏的灵药,去救那和我们势不两立的魔主玄蜚!
万事兴的话,每说出来一句,南宫朗的脸色便难看上几分。深吸了一口气,他看着万事兴,沉声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本来还以为万事兴是信口胡言的肖子鱼和温柔两人,满眼惊恐的看向了南宫朗。
这个时候,他们不愿意同门内斗,可是南宫朗的脸色,却让他们怎么也没有办法继续相信这位大师兄了!
前些日子,魔主玄蜚在离火宗中被逍遥山主夫诸所伤,是他们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在那之后,夫诸说他和颜夕再次与玄蜚交手,重创了玄蜚。
不久之后,魔宫之中便传出了玄蜚重伤濒死的消息,整个魔宫都动荡了起来。
可就在不久前,魔主玄蜚突然出现在,镇压了那些叛乱的魔宫弟子,还带人杀到了逍遥山外。
他们原本以为这一切,要么是魔主玄蜚布的局,要么便是他麾下的那些人为他寻到了良药,救了他的性命!
可是此时看来,应该是后者。而且这送药之人,竟是他们的大师兄,南宫朗。
想到这里,肖子鱼和温柔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玄蜚出现的时间。这一回忆,两人的面色瞬间如同死灰一般。
那个时间,正好是南宫朗独自去找熬承的那段时间。
他们还记得,那会儿,南宫朗下山去找熬承,没过多久便回到了高阳峰中,说是忘记了什么东西,取了之后便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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