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行呐老弟,你吧。”

“我刚没听错,你你是搞研究的是吧?”

“嗯呐!没错!是搞研究的。”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该是在市区住吧?”

“嗯呐!是,就是在市区住。”

白板听那伯虎这样一回答,当即两手一拍,一脸的激动和自信的甩出一声:“妥了,我知道了。”

那伯虎一看白板这反应和表情,立即脸上就起了慌张的神色,心里头都发毛了,额头上有些冒虚汗。

刘一饼一见白板对人那伯虎问东问西一大顿,一点儿都不礼貌的样子,赶紧制止道:

“哎哎哎,我白板你抽风呢,跟人哥不认不识就问问叨叨的,是不是抽风?赶紧闭喽,人家大哥都自己是搞研究工作的,刚会儿一定是在泉眼里做什么水质和什么水的浮力的一些研究呢,只不过人家大哥谦虚,人家不好意思,再者人了,你这傻帽也不一定能听懂。”

刘一饼着,朝那伯虎一笑,遂又道:“大哥,我理解的没错吧,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儿吧?!”

那伯虎又一听刘一饼这么一,满心的激动和澎湃,他啪的一拍手,兴奋的:

“要不这位老弟看上去就气质非凡,凡而不俗,俗不可耐,耐……哎呀,瞧我这嘴,不好意思哈老弟,整词整毛糙了,大哥的意思就是你对,理解的很对,理解的一点儿毛病,一点儿瑕疵都没有,太厉害了,看样子一定是同行,也是搞研究的吧?!”

刘一饼呵呵一笑,一点头:“什么同行啊哥,我就是一弄花圃的,种花的,可不是什么高大上的研究啊,我大学都没上过。”

那伯虎听完,赶紧给刘一饼捧道:“种花?土地表皮长东西研究!对,一定是这搞研究的,一看老弟就高大上,这身子又高,又上,闪闪发光的,那玩意儿还大,简直是高大上的高大上啊。而且还非常的受别饶爱戴。”

刘一饼听着那伯虎对自己的吹捧,不好意思的羞涩笑着,然后又一脸疑惑道:“哥,种花还爱戴呢?”

那伯虎眼珠子一转,头顶上噌的就冒出一智慧的灯泡来,赶紧应道:“昂!就是,当然爱戴了,你想想你为大地母亲的头发稀缺问题付出自己的劳动,然后就想到种花,以种花来给大地母亲植发,让大地母亲不秃头,突显出一球的青春美丽!”

“一球?”刘一饼又生疑问道。

“一球嘛,这个很好理解,就是人是一身,地球母亲不是个圆的,一个球嘛,所以就一球嘛!”那伯虎生硬的解释道。

刘一饼听了,嘿嘿一笑道:“大哥真幽默哈!可是我不光是为了种花,我还要卖,按你的话还有到时候给大地母亲薅头发呢,这还爱戴……?”

“哎呀妈呀我的,你还搁那旮瘩薅呢?呃呃呃呃呃……”那伯虎眼珠又一转,一个智慧的灯泡又从头顶上噌的冒了出来,“嗨!大地母亲也不能一直是长头哇,到热的时候不也得留个板寸,平头,飞机头啥的凉快凉快嘛,不然捂得慌,大地母亲容易生痱子。”那伯虎着,哈哈的笑着。

刘一饼听着,尴尬且不失客气的附和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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