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装模作样的点点头,低沉的嗯了一声:“这回还行,那啥你继续保持吧,到时候我给你向村长多求求情,表现不错。”
那伯虎赶紧点点头,继续保持着知自己其罪,属下之大极的悔恨表情。
刘一饼一看,无奈笑了笑,对白板:“我白板你别弄这没用的了,从刚会儿到现在你还玩瘾了你,消停会儿,我此时这心挺烦躁的,心我一会儿又控制不住我自己,把你骂一顿算谁的?”
白板吐舌头一笑,将身子朝前坐正,应道:“嗨呀一饼啊,我这不是调教败类呢嘛!好,我不了,你好好开车吧。”
这时,夕阳的红霞似淌血一般,将血液从洒到了后车窗玻璃,慢慢的又通过车后窗玻璃流进车内,再经后视镜的反射映到刘一饼的眼眸之郑
“俩老弟啊,俺问个事儿,这村啥前到哇?”那伯虎声问了一句。
“快了,也就三里地了,咋?你这是对伏法迫不及待了呀你?”白板打了个长哈欠,将后背在车座位拱了拱。
那伯虎咧嘴一笑,:“老弟啊,可不是咋地,俺这心里头可不就是着急认罪伏法,重新做人呢嘛!”
白板诶了一声,回头:“东北他大哥,可别这么整啊,我给你出个主意,别光想着以后重新做人,我建议你还是重新做浮鲢条子吧,做那玩意儿我看你更有前途。”
完,白板转回头,靠在座位咯咯笑着。
那伯虎倒也不在意,那大黄牙再往外一呲,傻呵呵的:“嗯呐老弟,俺往后琢磨琢磨!”
正这时,刘一饼突然嘎的一脚踩下刹车,紧跟着咔的一拉手刹,将车子停在了路中央。
白板和那伯虎的身子随着紧急刹车的惯性作用在座位前后一晃荡,随即白板歪头向刘一饼问道:“咋了一饼,把车停这干啥?咋不走了?”
刘一饼将手指在前挡风玻璃梆梆敲了两下,一送下巴,眼望着挡在前方路段的几块大石头:“你没看见路给堵了呀!”
白板赶紧一甩头,将目光冲向前方,骂了我操一声,随啪的一拍大腿,愤愤道:“他妈的,这是哪个屎坑的蛆缺德,把那么大石块给挡在路中间了呀?我操他妈的!”骂完,咬牙气呼呼的又啪的拍了一下大腿。
“你骂有什么用,这地是鬼不离的村西头,村里头竟是拄拐杖走路不稳的老头子老婆子,连一个搬得起大石头的年轻人都没有,照我看很有可能是山体滑坡呢?昨晚不是刚下过雨嘛!”刘一饼冷静的。
白板听刘一饼着,感觉有些道理的点点头,即又瞅了前方路段的大石块两眼,疑问:“山体滑坡能滑那么整理,我看咋就像被人故意搬在那里的呢?”
刘一饼和白板着,两人正准备开车门下车去前面路段搬移开大石块,这时坐在后座搬着黑木头的那伯虎突然:“哎,俺俩老弟呀,你俩这是干啥去?”
白板不耐烦的白一眼那伯虎,没好气的道:“你瞎呀,没看见我俩去前头搬石头的哇,我瞅瞅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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