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饼听后,怔怔的愣在原地好半天,眼神呆滞。

白板挠头问道:“一饼,那爷爷说的神婆小胡是谁?”

刘一饼被白板这么一问,随即缓过情绪,把头转向白板,两眼深沉的反问道:“你说是谁呢?”随即转身快步走进院子里。

白板痴想了一会儿,紧接着眼瞳急速放大,反应如晴天霹雳一般,妈呀一声惊道:“啊?不会是胡阿婆吧!”说着,快速跑进院子。

西边的房间里,刘一饼在床上的一个行李包里翻腾寻找着衣服,白板一脸不敢相信的慌忙跑了进来,来到床边,两眼注视着刘一饼,确定性问道:

“一饼,不可能是胡阿婆吧!我昨儿个还见她老人家硬硬朗朗,满面红光的呢!”

刘一饼在行李包里的底层翻出一套黑色衣服,然后拿到床上,接着将行李包拉上,放到床角下边,再两手抓住自己的衣领把身上穿着的一件红色长袖衣脱了下来,换上了黑色长袖衣。

“鬼不离村就胡阿婆一人姓胡,怎么不可能是她,你也快赶紧把你的红运动鞋换了,换一双黑鞋,去吊唁不能穿红,这样不尊重死者。”

刘一饼说着,坐到床边抬起双腿,即又将下着的一条红色裤子脱下来,换上了床上那天黑色长裤。

“本想着这几天晦气,穿一套红衣服去去晦气,也为了种花讨个好彩头,可谁想自昨天换了这套红衣服车就丢了,今天再穿,胡阿婆又去世了。”

白板忙不迭的床下拖出一个小行李包,从里拿出一双黑色鞋子,然后将自己脚上的红色运动鞋蹬掉,穿上了那双黑鞋子。

“我穿红鞋子何尝不是为了讨个好彩头呢,在老家我娘同我说,人一个劲儿的走霉运,就是叫地底下的小鬼拽的脚底板,只要穿上个红鞋,那地底下的小鬼就不敢碰人的脚底板了,鬼怕红色嘛,从而这个霉运也就能消除了。”

刘一饼穿好裤子,再重新穿好鞋子,下到地上,用手整理着着装。

“白板,胡阿婆救过咱俩的命,咱去那吊唁可得真伤心,真掉眼泪,可别跟一些为了应承场面的人似的,在那丧礼上乱嚎嚎一通,连他妈个一个泪珠都挤不出来,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白板听着,深深的点点头,说:“可不嘛,胡阿婆对咱有恩,就昨天还想法帮咱俩呢,没想到今天就……”

白板说着,眼圈一瞬转红,哽咽了一声,他吞了一口唾沫,继续道:“咱白板虽说平时是个看上去口无遮拦,没啥质量的人,可咱不缺良心,在老家我娘就光和我说,钱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良心。一饼,我到那一准真伤心,真难过。”

刘一饼一点头,即又说道:“白板,准备好丧礼钱,一人二百,到时给胡阿婆家人。”

白板噢了一声,旋即啊了一声,说:“什么?一人二百?”

“你不刚说钱可以没有,但是不能没良心嘛,怎么?还是钱重要?”刘一饼轻呵一笑,扎紧腰间的腰带。

白板再一转脸,忙解释道:“哪能啊,这种事上我还能计较啥呢,我的意思是说胡阿婆她有家人嘛,我从来到这鬼不离村怎么就没一次见过她儿子或者女儿回过家呢?”

“人儿女回家还得给你打声报告?胡阿婆她儿女平常一定在外忙着上班工作,不经常回家,就跟你我一样,也是常年不回家。”爱我电子书25x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