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就可以不用尝自己造成的恶果，没那能力，对不起，乖乖接受吧。
方睿的视线也再度在班里扫视了起来，想着还有没有下一位可以当徒弟的人选。
结果，就又和柳幼楚对上眼了。
当然，并非方睿主动，确切来说是柳幼楚硬生生将自己的脸塞进方睿视野中的。
“怎么了？”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女朋友，方睿也不好直接把脸拨开，只能问道。
“你变了好多。”不是疑问，柳幼楚是以非常确定的口气说了出来。
闻言，方睿还没做出反应，周围不少同学倒是率先点了点头。
本来嘛，过去顶多就是身材高大些，学习好了些，怎么现在莫名其妙就跟个神仙一样了呢？
难道过去一直都是在演戏？那他演戏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所有人都期盼的等起了方睿的回答。
“我哪里变了？”方睿反问。
“你的提问引起了被提问者……”
方睿这一次的提问效果相当之好，班里所有洗耳恭听的人都给他贡献了奖励点数。
什么叫哪里变了？你特么除了身高，体重，外貌以外哪里没变……这样说有点不对，你特么……好像还真没变。
想着想着，其他人忽然无力反驳了，也是，方睿现在这样子与其说是改变，倒不如说是他们对方睿从来就没了解过。
或许人家老早就是神仙级的人物了呢，那颗红色的果实也许之前就有拿出来过只是他们没看到呢。
其他人的纠结心思通过系统方睿也能知晓，虽然对此并没有解释的打算，但这并不影响他对同学们好感度的上升。
刚才他的提问从同学们身上获取到的奖励点数，是他至今为止拿到过最大的一笔。
班里五十二位学生，系统提示音总计响起了近四十次，为他带来的奖励点数也超过了2000点，现在他的奖励点数总计加起来也达到了3050点。
这也更加坚定了方睿收徒的决心，单单同学的身份就能为他带来这么多奖励点数，那要是真成为了人人敬仰的名师，那又得到什么程度？
方睿仿佛看到价值70万点的功法正在朝着自己招手。
就在这时，柳幼楚的声音打断了方睿的美梦：“你变的太多了。”
其他人与方睿之间关系不冷不热，知晓的自然不多，但柳幼楚身为同桌当然不会如此，各种细节方面的事情她尽数看在眼里。
不过在说完这句话后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反倒是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不少同学望眼欲穿，想要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他们又不傻，自然知道柳幼楚现在突然改变交流方式是什么意思。
断然是在说方睿身上具体发生了哪些变化，而由于这是较隐私的事情，不好开口直言只能用纸张来交流。
奈何他们没有方睿的视力，因而只能干瞪着眼。
当然，就算坐在正前方的同学也看不到，因为柳幼楚牢牢的用身体将纸上内容保护住了。
“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呢。”
柳幼楚在写的同时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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