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晨安去过学校，他们班上的人都认得他，还有些女孩子说喜欢顾晨安。
要是她们知道自己几乎每天都要来这里，然后还让顾晨安补习，陆兮觉得自己很可能会被那些人撕成碎片。
可是，她偏偏还是这么不争气！
“不会没关系，先放松一下，待会儿或许就能想出来了。”
“想不出来的……”
陆兮没信心，说话声音就跟蚊子似的。
顾宁浅看了看她这模样，又瞥了眼陆兮正在做的那道题。
题目在她看来简单的不得了，如果是以前，顾宁浅肯定会说这题很简单什么的，但是后面顾宁浅教沈慕宁的时候，被她说过好多次之后，这毛病就改了。
顾宁浅知道陆兮现在不仅没有信心，还挺难过。
她想了想，安慰道：
“肯定能想出来的，兮兮很聪明。”
顾宁浅不知道，聪明这两个字刚好精准踩雷。
陆兮哭丧着脸，然后看着顾宁浅，“干妈真的觉得我很聪明吗？”
顾宁浅：“……”
那啥，她还真说不出假话来。
万一误导了这孩子就不好了。
至于善意的谎言……
顾宁浅刚准备开口，陆兮就趴下了，她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了，干妈不用回答我。”
这孩子，莫不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反应受打击了吧？
这可不得了！
顾宁浅叹口气，“其实兮兮很聪明的，你都会看别人的脸色，也很会说话，还会体贴人，哄人开心，但是晨安都不会。”
“可是我做不出题目。”
成绩也很差。
陆兮在心里还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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