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锋雄乐了:“丫这孙子样儿,让哥们儿说你什么好?你这项目起的就不地道,赶得那叫一个尿急,资金不到位,你就敢上马,这急先锋的脾气够狠,我服。到时候赔掉了裤子憋炸了尿泡去跳楼,我会仁至义尽,给你买副好棺椁。”
季涯戈笑了,坐直身体,伸手在岳锋雄的手上拍了拍。
岳锋雄:“别摸你岳少的手。毛呆呆的这是几个意思?”
季涯戈:“要是我赔的跳楼,得跟你手拉手。棺椁得备两副。”
岳锋雄:“孙子就是狗嘴不吐象牙。你自已往死里整,关我什么事,还想让哥们儿跟你跳楼。你丫就里给我死远点。”
季涯戈:“这项目,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会投,现在不投,以后也得投。”
岳锋雄:“滚蛋吧你。”
季涯戈:“不投的人是你,我心平气和呢,你急个什么劲儿。”说着坐直了身体,伸个懒腰:“我问你个事,你不投钱可以,这事你得给我个准信儿。”
岳锋雄:“行,你说。”
季涯戈:“云印公司的姚子洋,最近找你融资了没?融了多少?”
岳锋雄眯了会儿眼:“这可是商业机密。”
季涯戈:“行,商业秘密,那我就换个问法,他最近找你玩了没?单独的?”
岳锋雄眯着小眼睛嘿嘿笑了:“你丫的,你倒是会绕开法律问问题……”小眼的精光闪了闪,拍了桌子:“咱俩是老铁,我也不能总扎你的心,这样,我给你交待,我跟那位姚总监,还真玩过那么三五回。”说着唉声叹气:“突然想念希特勒了。”
季涯戈:“想他干吗?”
岳锋雄:“你说他一有精神病大法的猛物,本来天下无敌,为什么最后功败垂成?”
季涯戈立即领会,一乐道:“必须是缺了我们两个呀。”
岳锋雄赶紧着摇头:“我就算了吧,我一老实巴交的特别有钱人,只喜欢玩钞票,不喜欢玩阴谋。希特勒他老人家失败是他没遇上你。你这一肚子盘算的诸葛屠夫斯基……你想整怎姚子洋?玩到什么程度?我看看能不能往井里丢块石头什么的。”
季涯戈:“我都屠夫斯基了,这人必须玩死。你一特有钱人,这杀来杀去的事,你就别掺和了。”说着话,又在岳锋翃的小胖手上拍了拍:“反正你跟他签的是对赌协议,他就算赔死,你也不吃亏。”
岳锋雄:“哇,你这牛逼耍大了,你怎么知道我跟他签的是对赌协议?你不会在爷身上装窃听器了吧?”
季涯戈说:“你的人生观就那四个字,不、能、赔、钱。这协议,还不好猜?”
岳锋雄一推手,凝目向前,左看右看,捏个戏腔道:“我看那黑龙潭水深又深,蛟龙泥鳅乱翻滚。”换一只手一推,凝目前望,上看下看,“我看那龙虎山云雾浓又浓,佛祖猴子斗煞天。”
季涯戈鼓掌:“好,你去当个戏精得鸟。”
说着话,手机响,岳锋雄接起,对答了几句,对季涯戈道:“有人整场子,去不?”
季涯戈摆摆手。
岳锋雄也不强求。收了手机,说,“改天我单请你。”
说着拉开包间的门,冯磊站在外面,托着茶壶:“岳总,换地方啊?”
岳锋雄嗯一声,迈着八字步去了。
冯磊进了包间,先给季涯戈续了杯,然后道:“岳总会投资吗?他要不投,这电影只怕玩不转吧。”
季涯戈的眼皮阖着,像是疲倦已极:“他会投的。时间不到而已。”
冯磊看季涯戈精神不好,道:“你也别在这儿侯着了,回家休息,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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