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冬天的小白脸点了点头，颇有眼力见的小剑修哒哒哒的跑回厨房打了一杯加冰的香橙味气泡水端了回来。
一口冰凉爽口的气泡水下肚似乎也冲淡了一些小白脸眉眼之间的忧郁，他开口道：“老板，我感觉这心里好像缺了什么东西……但是，我想不起来。”
“您想要知道答案？”许浪微笑，两个小白脸之间说不清谁更有魅力。
许浪表面看属于那种有些厌世的怪人，表面客气热情其实细看之下眼神中完全是没有任何感情。
狐裘小白脸像是深闺怨妇，和古代那种被玩弄感情的贵妇有些像。满脸都是幽怨，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想，这件事已经折磨我很长时间了。”
许浪眼神中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怜悯，毕竟真相的残酷程度太令人发指了，但说出来会很有趣。
“你们都太年轻，有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总是在付出，却从未到对方心底去看一看那是不是对方所需要的。”
许浪打了个响指，有关于那天的事情没有任何保留的展现在狐裘小白脸的意识之中。
那个面目狰狞的亡魂被许浪吞掉前的言行就这么在他的意识中播放，狐裘小白脸的表情很精彩。
想哭又想笑。
有时候命运的玩笑就是这么沉重，且……不可捉摸。
“前辈……能不能把我丢失的记忆还给我？”狐裘小白脸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可以，但要收费。”
他点了点头，随即被许浪抹去的记忆也浮上心头。
有基础的记忆在，回过神来的狐裘小白脸对于许浪的存在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
狐裘小白脸亡妻的亡魂其执念是许浪了结，但许浪吞了他亡妻的亡魂……
“您，能否把她还给我？我可以付出生命，求……求您了。”
“她不存在了。”
许浪的答案很残酷，但他还有兴趣观察狐裘小白脸的表情变化。
该怎么去形容他的表情呢，很精彩，也很令人咋舌。
像是要独自面对整个世界的绝望，也有大敌在前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心情复杂，但更多的是悲哀……
是恩人也是敌人，许浪此刻对于狐裘小白脸的身份之杂无法言表。
但恶魔的怜悯本身不一定就意味带着感性，更不意味许浪就一定会给出一个圆满的皆大欢喜的结局。
这令人无法接受，但恋爱的酸臭味本就令恶魔不喜。没有扔到火刑架上烧死，许浪觉得自己很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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